為著這事兒？沈雲昭眉頭皺了皺，臉上也有些不悅。
“這不過是表嫂的玩笑話，我當時就回了，怎麼還能傳到外面來。”
“怎麼，你一個客居在侯府的表姑娘這麼貼心伺候老夫人，為的竟然不是世子？”
聽說沈雲昭已經回了，林月柔表情緩和了幾分，但還是不放心。
“倒個葯就算是貼心，那我可真比不上比清鳶表妹。我在這，不過是想着表妹年幼，來陪她而已。”
“倒是你，這裡明明有兩個人，你卻只看着我，莫非因為剛剛你說的話？可世子要娶誰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麼在意做什麼。”
沈雲昭搖了搖頭，覺得林月柔腦子裡怕是裝不了什麼東西。
這麼大大咧咧的跑出來問，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關係似的。
“我，我沒有在意！我，我是想說，同樣是客居，同樣是親戚，為何我比不上你！”
沈雲昭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她覺得自己不比她丑，出身也不比她差，為何都在說自己比不上她。
除了嫁過人，她哪兒比不上她。
只是紀氏也就罷了，但她明顯感覺得出來，顧清桓的心思也在往她的身上飄。
只是為了這個？
沈雲昭冷笑，覺得自己上輩子也挺沒腦子的。這麼個女人，都能把她玩兒的團團轉。
“大約是因為遠香近臭吧。自從表嫂開過這個玩笑后我便不愛去蘅蕪院了，離得遠了也就覺得我好了？”
沈雲昭笑了笑，讓林月柔心裡更不是滋味。遠香近臭？她是在說自己太近了么？
可讓她遠離顧清桓，她又做不到。
“我們是女子，自該愛惜名聲。夫人還是珍重自身，莫讓父母跟着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