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吵贏了又怎樣,不過是贏了些面上功夫而已。”

沈雲昭一把拉住了人,冷笑一聲吩咐道,“嬤嬤還記得之前跟在鈺哥兒身邊的丫鬟杏兒么?”

范嬤嬤當然記得,那姑娘哭哭啼啼找她上過一次葯后每每受了傷就來她這裡討傷葯。

時間長了,杏兒快把沈雲昭當自己主子了。

“老奴知道了,老奴這就去。”

不過是一個眼神,范嬤嬤就知道沈雲昭是什麼意思,笑眯眯的點頭出去尋人去了。

鶯時看着她們兩個打啞謎,抓心撓肝的想知道怎麼回事,但沈雲昭就是不說,只讓她等着就行。

第二天一早,永昌侯府就亂了,里裡外外的請了好些個大夫去看小少爺。

鶯時興緻勃勃的去打聽,只聽說是受了驚。

“小姐,你就告訴我吧。”鶯時心癢難耐,纏着沈雲昭想聽個始末。

這會兒已經事成,沈雲昭也沒瞞着她,一五一十的說了昨夜的場景。

昨日鈺哥兒被帶回去后哭了一陣就來了精神,用完晚膳看着天上飛的螢火蟲就坐不住了非要出門。

杏兒在跟前伺候,直接提議說池塘邊的螢火蟲最多,讓鈺哥兒到池塘邊去抓。

池塘邊的螢火蟲確實多,鈺哥兒抓着抓着就到了池塘正中央,等他發覺不對的時候,周圍已經沒了人。

鈺哥兒在重重疊疊的荷葉中喊的嗓子都啞了也沒見人來,旁邊又影影幢幢的好像有人,又好像沒人。

黑燈瞎火下,陰風陣陣,經過這一夜后,鈺哥兒就嚇破了膽子,看到什麼都要哇哇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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