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身子不爽利就歇着,勉強自己做什麼。來,坐這兒。”說著顧老夫人拍了拍自己另一邊的位置。

紀氏笑了笑,並沒有過去坐下,而是盯着那已經撤的乾乾淨淨的餐桌發問。

“我竟然連顧家人都不算了?這三月一次的家宴,竟沒一個人通知我。”

顧老夫人和佟氏臉上一陣尷尬,威風慣了的佟氏還沒習慣伏低做小,臉一拉就開始訓斥。

“瞎擺什麼架子,你是不知家宴在及時還是不知道家宴在什麼地方,願意來自己過來不就行了,還得旁人三催四請。”

佟氏做婆婆做慣了,自是不想慣着紀氏。奈何顧老夫人懼怕着顧家那份認罪書,連忙呵斥了一聲。

“佟氏!”

呵斥完佟氏,顧老夫人又慈眉善目的看着紀氏解釋道。

“還不是想着你要養身子,就沒讓人打擾你。”

顧老夫人已經把姿態放的很低了,但紀氏並不買賬,斜眼看了一邊差點就摟到一起的林月柔和顧清桓道:“是么?”

“林夫人這個外人都能來家宴,卻說我身子不適不通知我。祖母,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既然是家宴,那這裡坐着的就應該是一家人。沈雲昭和林月柔本就不該存在,但沈雲昭是最大的債主,顧家怕她一個不高興要顧家立馬還錢。

至於林月柔,想着她在內衛司的親戚,顧家也不能把她置之不理。

“少夫人說話未免太不中聽了些,我家夫人雖然是外人,但她可是內衛司大人的救命恩人。從今往後,旁人求着她坐座上賓還來不及呢。”

芙蕖忽然跳了出來,鼻孔對着紀氏得意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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