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平日里殺雞都不敢又怎麼會殺人!肯定是她指使了身邊的人陷害她,就是她害死了我娘!”

那日證據確鑿,蘭姨娘自己都承認了是她乾的,也只有顧清鳶自己不肯信。

永昌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眼神里全是失望。

“那日的事情人證物證都很清楚,你娘的死也是咎由自取。我不管你是聽誰說的,但今日蠱惑他人害人就得罰。”

“從今日起,你每日跪在祖宗排位前靜思己過,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來人,送瑤姐兒去祠堂。”

永昌侯說完就有小廝過來拉人,顧清瑤不肯忍不住就跟那些小廝拉扯了起來,就在此時林月柔卻忽然蹦了出來推翻了小廝自己擋到了她的前面。

“侯爺這麼罰未免有失偏頗,若非侯夫人虐待她豈會心生怨恨。她畢竟是您的女兒,又失去了生母,您怎麼捨得如此重罰!”

來的路上,永昌侯已經得知了今日事情的始末,他還沒來得及料理林月柔,沒想到對方竟然自己跳了出來。

被人當面駁斥,永昌侯竟也不惱,反而耐下心來聽林月柔胡謅。

“依你說,這事兒該怎麼處置。”

“小女子愚見,瑤姐兒畢竟年紀還小,仔細講道理教化才是。跪祠堂這種懲罰,實在是太過了。”

林月柔見永昌侯態度和煦,膽子竟然也大了起來。

“她生母已死卻還有嫡母,我是不是應該將她記在嫡母名下日日好生照看,總有一天能將她感化?”

永昌侯點了點頭,還不忘替林月柔往下鋪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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