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看出了沈雲昭的驚訝,笑了笑,將那信紙遞給了沈雲昭,表示自己出家人不打誑語。
沈雲昭看完,肺都快氣炸了。好嘛,又上當了,這給自己賣了給人當信鴿都不知道。
“時間還早,姑娘難得來一趟大覺寺,不如陪貧僧下個棋?”
承光大師的面前擺着一個棋盤,上面還留着一個殘譜。
沈雲昭不好拒絕只能坐下,不過那殘譜她也認識,拿起手邊的棋子隨手放到了棋盤上的某個位置。
“噗,你們倒是有點像。”承光大師好像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指了指那位置給沈雲昭看。“停雲若在,定也是直接扼住對方咽喉。”
沈雲昭是氣的,她現在沒心情下棋,只想回去扼住戚停雲的喉嚨。
但她又不想得罪這位先太子遺孤,只能面上不露聲色的否認。
“大都督足智多謀文武雙全,我一個小女子豈能跟大都督相提並論。”
承光大師一邊落子一邊笑道:“不,你們兩個都一樣,沉穩中又劍走偏鋒。不只姑娘姓名,該怎麼稱呼。”
“沈雲昭。”
沈雲昭說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多說什麼,依舊陪着他下了盤棋。
名字好像是什麼咒語,承光大師看了一眼她后竟然不再說話,兩人就那麼沉默着把棋下完。
下完一局,沈雲昭起身告辭回城,到了城門口卻被一個老婦人給拉住。
“好你個翠蘭,跟着旁人跑了這麼久,可算讓我給逮着了!走,跟我回家!”
說著,那婦人就要把沈雲昭往林子里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