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出了先前的事情,紀氏別說幫他尋門路,不拿刀捅他幾下都不錯了。
這樣同床異夢的妻子,還不如換了。只是這換個妻子的事非同小可,還是得多掂量一二。
林月柔氣的哭着跑了出去,回了攬月閣鬧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平復下來。
芙蕖見着她不鬧了,默默嘆了口氣將她丟在地上的碎瓷器打掃乾淨又端了熱水進來給她凈面。
“夫人還是珍重自己吧,這顧家的事兒您管不完的。”
瞧她這樣子,芙蕖也心裡憋屈,忍不住的勸她。
但林月柔哪兒聽的進去,洗了臉,重新梳妝后她抬腳就往外走。
“不行,桓郎這麼才藝無雙的豈能埋沒。我這就去內衛司,今日非得給桓郎弄個官兒噹噹。”
她似乎忘了,她這救命恩人根本就是冒領的。
芙蕖跟在她身後一溜小跑,急的臉上的汗都出來了。
“夫人三思,若他日旁人發現你是冒充的定要找您麻煩。那可是內衛司,不是普通人家!”
“內衛司又怎麼樣!”
林月柔不是不怕,只是她篤定了內衛司的人肯定不會發現。這麼些日子,她已經仔細觀察過了侯府里的每一個人,確定了救人的是沈雲昭。
那日她說出這事之時,沈雲昭臉色明顯變了。再加上只有她在侯府不用被長輩鉗制,出門容易些。
都這麼久了,如果她要拆穿自己早就拆穿了,何必等到現在。
一路快步走到內衛司,到了大門口林月柔又有些猶豫。她一個婦道人家,哪兒知道什麼是好差事啊。
她雖然在永昌侯府寄住,也只知道侯爵乃是世襲,官職才是實權。朝中那麼多官職,有時候聽人說什麼肥差,可那到底是什麼差事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