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看她,嫂嫂不幫我就算了,竟然還咒我死。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了不成。”

“告狀也沒用,你嫂嫂說的對。”

方妙瓔的兄長臉色也不好,看着方妙纓這副樣子忍不住搖頭。

往日他只想着父母死的早,只留了他們兄妹二人,他就是多偏疼一些又有何妨。哪怕是妻子進門,多番勸誡他也不曾動搖過。

如今才知道,這種偏疼竟然差點鑄成大錯。

他跟永昌侯同朝為官,對方是個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再加上昨日送親隊伍回來時已經將林月柔搶親的事情告知了他,他又打聽過顧家二房是個什麼德行自然一下就聽出方妙纓是被人唆使了。

“往日還是我們太仁慈了,竟然縱的你這麼沒大沒小。顧家二房的長輩男人都活着,倒是讓你一個新進門的替他們出頭。”

方妙纓的兄長冷哼一聲,上下打量着方妙纓警告道:“你出嫁前我就說過,你既然一門心思要嫁,那在顧家受了任何委屈也不必回來哭。”

方妙瓔臉上一哂,有些尷尬的別過頭。

等她再轉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笑臉。

“我受了委屈自然是不打緊,最重要的不還是哥嫂你們的臉面。我在外面被人欺負,你們臉上就有光了?”

“好哥哥,我不抱怨了還不成么。但是,你得替桓郎謀個差事,否則我在顧家也抬不起頭來。”

方妙瓔想到顧清桓說到功名那個落寞的樣子,心疼極了,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是被罵也得把此事辦成。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兄嫂兩人的表情如出一轍的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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