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他的妻子,再怎麼說,他也不該把她跟那些粗鄙的下人相提並論。
方妙瓔脾氣上來了,摔了碗筷,就要往外沖。
“你這是何意,不去肅正你的家風反而來說我的不是。昨夜我看着銀硃從外面回來,你也不在院子里。”
“莫非在假山裡苟合的是你們二人?我現在就去告訴祖母,讓她好好治治銀硃的罪!”
顧清桓心覺失語,急忙拉住方妙瓔。
“我的意思是說,那些下人的骯髒事,你搭理了實屬有失身份,你不說,侯府也自有人來管。”
“我昨夜出府去了,不信你可以問我的同窗和守門小廝。”
顧清桓只稍微解釋了兩句,方妙瓔的心裡就好受多了。
“反正是個下人,我就算了說了,又能怎麼著。”
她冷哼一聲,扭捏着坐了下來,反思自己方才說話確實有些不合適。
不過假山裡的人既然不是顧清桓,那就愛誰誰,反正他們馬上就要搬出去,將來丟人也丟不到她臉上。
多日不見,顧清桓又長了一張方妙纓一見就心動的臉,這會兒四下無人,她忍不住就心癢難耐。
就在她勾搭着顧清桓的手想往床榻上而去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銀硃來給世子和夫人請安。”
銀硃進門行禮,甫一抬頭,方妙瓔的眼刀就射了過來,她竟然忘了銀硃每日都是這個時候過來請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