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事兒了,就說是林月柔這個不檢點的為了討好顧清桓,鬼迷心竅,自作主張。反正她都做得出搶親的事兒,不怕再丟一次人。
可要是她這個作為娘親的被查出來,那很難說顧清桓在這個事情上不是主謀。
所以臨出門,佟氏找了個肚子疼的借口,把此事交到了林月柔手裡。
“我這肚子一鬧騰,怕是去不成了。時間緊迫,你抓緊去把錢交給小吏,清桓的前程在此一舉。”
“夫人放心,此事我必為桓郎辦成。”林月柔也不疑有他,寬慰佟氏過後,立馬帶人趕到了茶館。
眼看着林月柔就要蹦躂起來,銀硃在她走後立刻就給沈雲昭遞了消息。
林月柔在茶館角落和紀問攀談時,銀硃和沈雲昭就在隔壁。
“紀先生,請坐。”林月柔微笑着,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紀問坐下。
紀問上下打量了林月柔一眼,見她一身素寡的衣衫實在不像是什麼正頭夫人就冷冷淡淡的坐下,連句客套話都不想說。
“我拿錢辦事,你只需說出備考人的姓名、想取得的名次以及你能出得的酬金即可。”
林月柔上次已經吃了個虧,本想再核實一下身份,但又想着這是佟氏尋來的人,應該是不會出紕漏。
於是她毫不猶豫的同紀問說了顧清桓的名諱和信息,又從芙蕖那兒拿出一袋銀子。
“這三百兩權做定金,還請先生定要全力以赴,最好為桓郎搏個狀元探花什麼的。”
紀問剛要去接,聞言瞬間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