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纓終於抬了眼皮子,見着不過是些碎銀子也不打算收下。
“我眼皮子還沒這麼淺,既然是你賺的那你就收着。不過你既然這麼放不下你的舊主,怎麼就跟咱們一起搬過來了,那永昌侯府不好么!”
方妙纓眼神死死的鎖住銀硃臉上的每一個角落,只要她敢撒謊立刻就拖出去賣掉。
“奴婢不管怎麼算,都是爺的妾。爺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都得做好妾室的本分。”
銀硃的膝蓋疼的鑽心,但她就那麼跪着,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了方妙纓不高興。
“我瞧你是吃着碗里看着鍋里!說,你是不是幫着你的舊主在跟少爺勾搭成奸!”
方妙纓沒那麼容易糊弄,在顧清桓的情事上甚至還有些多疑。
“照桓郎這香的臭的都要往屋裡拉的性子,他能不惦記那表姑娘?”
“我可聽說了,先前那表姑娘就在蘅蕪院旁邊住。近水樓台先得月的道理,他能不懂?快說,你是不是被她推出來的擋箭牌!”
看着方妙纓忽然變臉,銀硃的身子抖了抖連忙大聲伸冤。
“冤枉,少夫人,這是沒有的事兒!先夫人還在的時候,表姑娘愛去蘅蕪院跟她說閑話,但少爺卻鮮少見她。”
“一來男女有別,二來有先夫人看着,他們什麼也做不了。”
“奴婢......奴婢是當初老爺在大覺寺跟林氏苟合被發現時,為了遮掩這二人的行跡才被抬做姨娘的。”
事情到了這裡,銀硃果斷的拉了林月柔一起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