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幾個臉生的去打聽打聽少爺先前的桃花債,尤其是跟那位沈姑娘的。”

芫菁大駭,有些游移不定,“姑娘,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您還打聽來做什麼,沒的氣到自己。”

芫菁是覺得,方妙纓這麼糊裡糊塗的過着也不是什麼壞事,知道的太清楚了又能如何。

沈雲昭如今可是宮中的紅人,自家夫人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婦人。

“讓你去,你就去,問那麼多做什麼!”

方妙纓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陰狠,芫菁嘆了口氣領命去了。

銀硃乖覺,知道自己不能跟林月柔一樣仗着肚子里有孩子就肆無忌憚,只能每日寅時就到方妙纓的房門口候着。

連着幾日後,銀硃這先前做過奴婢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

寅時起,子時睡,一天滿打滿算的才能睡兩個時辰。

更重要的是,方妙纓沒過多久就打探出了顧清桓跟沈雲昭先前的那些事,更是讓她有了折磨自己的理由。

“秀琴,你明日找機會出府,把這封信交給沈姑娘吧。”

又被方妙纓磋磨了一日,銀硃身心俱疲的回了自己的屋子,終於忍無可忍的從妝奩中拿出一封信交給了自己那不到十歲的小丫鬟。

小丫鬟懵懂的點頭,然後把信放好,第二日依言送到了沈雲昭的手上。

沈雲昭拿到信的時候眉毛挑了挑,鶯時見狀問這信里寫的什麼。

“又是誰的信?怎麼小姐這幅表情。”

“銀硃的,她說這幾日方氏動不動就罰她跪瓦還動輒打罵,這就算了,她還動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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