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是咱們不通人情世故。而是這婦人一見紅,這孩子就不好保住,若今日真要生產,您在產房不吉利。”
一聽不吉利,顧清桓的腳步瞬間停留在原地,隔着窗戶跟林月柔說話。
“柔兒,你現在如何?千萬撐住,大夫馬上就來。”
“桓郎,我、我肚子疼!”林月柔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肚子疼?有經驗的婆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壞了,連忙四下分開各自忙去了。
小廚房裡瞬間生起了火開始燒水,那邊也有人翻出了帕子和炭盆,眾人井然有序卻靜悄悄的不驚動屋裡的林月柔。
大夫來的很快,只是進去沒多久就走了出來,衝著顧清桓搖頭。
“少爺節哀,老朽儘力了,只是滑脈消失,縱然有萬般辦法也用不上了,還是請個經驗豐富的穩婆來吧。”
說完,大夫拿出一個藥方交給顧清桓,連診金都沒收。
“照方抓藥,三碗水煎成一碗喂她喝下,多少能減輕些痛苦。”
三四個月的生產不比足月,看上去胎兒要小娩出不會困難,但強開宮口的痛卻能生要人半條命。
屋裡,林月柔的呼痛聲漸漸起來了,顧清桓的身子也搖搖欲墜。
那邊顧老夫人和佟氏也知道了這院子里的事情匆匆趕了過來,一進門見着這場景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
又見大夫已經拿了藥方出來,顧老夫人立刻讓趙嬤嬤去抓藥。
“許是沒這個福分,趙嬤嬤去抓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