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地位、學識、資歷,隨便拿出來一個你都得跪下舔他的鞋面!雪芽,看好了,若他再來直接打死!”
沈雲昭鮮少生這麼大的氣,雪芽見狀連忙把手裡的棍子揮舞的更起勁了。
顧清桓敵不過雪芽,挨了好幾棍子后終於灰溜溜的走了。
而沈家門口的所有事情,也被內衛司的探子事無巨細的報給了戚停雲。
“她真這麼說?”戚停雲看上去很滿意,把手裡的摺扇轉來轉去。
陸長鶴也在,也跟着樂,“誒,你說她說的到底是真心話不是?若不是,你的一腔深情可都付諸東流了。”
這話惹得戚停雲翻了個白眼,拿摺扇敲了敲陸長鶴的腦袋嘲諷他,“你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好再說吧,我瞧着你的媳婦也快跑了。”
說起這個陸長鶴也是一肚子委屈,抱着腦袋抱怨。“你說那顧清宴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你說他真傻吧,他練的累了卻不跟我說!你說他假傻吧,他又會回去告狀!”
自從顧清宴堅決不肯去學堂念書後,駱鴻飛就和永昌侯商談了一次。
他既然不願意念書,習武也是一個不錯的出路,更何況顧清宴在這個上面也有天賦。
駱鴻飛不忍人才埋沒,永昌侯是尊重孩子的意思,兩人一拍即合就把顧清宴送到了軍營中去了。
但兩人又都是心疼孩子的,太遠的不行,太苦的不行,太危險的也不行,挑挑揀揀的選擇了陸長鶴的京郊大營。
陸長鶴一聽,這可是跟未來老丈人打好關係的好機會,樂呵呵的把人接了過來后,下了狠手的操練,直把人練的跟死狗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