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夫人左右扭頭想把藥丸吐出去，卻被佟氏捂住嘴掐住肩膀搖晃。
“你不咽，見了官我們都得死！”
佟氏這番近乎癲狂的動作，沈雲昭和沈氏心中都有些訝異。
這可不是什麼小打小鬧，這是實實在在的婆媳戕害。但顧老夫人平日作惡多端，沈雲昭和沈氏也懶得管。
一切都是佟氏和顧老夫人自己的選擇罷了，最後若落得個什麼結果也是他們自作自受。
佟氏忙活半天，手腳並用騎在顧老夫人的身上，最終掐着顧老夫人的脖子，讓她咕咚一聲，把毒藥丸咽了進去。
院子里的婆子丫鬟和家丁齊齊噤聲，站的離佟氏遠遠的，像看什麼怪物一樣看着她。
見着顧老夫人終於咽下了藥丸，佟氏抬頭，呲着大牙，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嫂子，老夫人能去祖廟了，這回能不送我們去見官了嗎？”
沈雲昭擰着眉看佟氏，隨後扭頭同沈氏說，“剩下的腌臢事交給我就行，姑母身體重要，別沾上這些血腥。”
鬧了這麼一通，沈氏也真是有點累了，應了一聲，看向在旁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顧老夫人，“別讓她真死了。”
“嗯。姑姑放心。”
沈雲昭把范嬤嬤留下，讓鶯時領着沈氏回去休息。
沈氏一走，范嬤嬤就上前把脈，然後掏出一個新的白綠瓷瓶，給顧老夫人餵了一顆。
趙嬤嬤手裡的那瓶毒藥，沈雲昭覺得很有研究價值，拿去給大夫后也沒打算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