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應一把推開小丫鬟的手,摟着紅芍的腰就要把她往旁邊的雅間裡面帶。
“昌平伯府的家教竟然如此好,世家的公子哥青天白日下,公然在酒樓狎妓。”
沈雲昭眼看紅芍要被拉到雅間里,清了清提醒了一下孫應如今在的位置。
“誰!”孫應不悅回頭,在看到三人後雙手瞬間鬆開,又變成了那個正直優秀的公子哥。
“沈縣主,侯夫人,娘......”
他尷尬的笑了笑,又一把將紅芍推的遠了些,“你們別誤會,我就是逗她玩玩,她可是怡紅院的花魁,機會不易。”
“逗她玩玩?機會不易?”沈氏冷笑,轉頭對着曲氏橫眉冷對,“孫夫人也是在逗我們玩玩了?”
“屎殼郎鑲金邊的東西,竟然還敢拿出來顯擺!”
“還沒成婚呢,就學會了眠花宿柳,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典範。”
沈氏在氣頭上,也顧不得身份面子,當著來鳳樓里這麼多賓客的面就罵了起來。
曲氏臉上掛不住,又聽罵的是自家兒子當即就翻了臉。
“你還以為你家姑娘是個什麼好貨色,天天拋頭露面耽誤到現在還沒成親,誰知道是不是早跟男人勾搭上了。”
“要真跟男人勾搭上了,那還不如花魁呢,好歹花魁還得花銀子才能睡!”
都是護犢子的性子,兩邊一來一往吵的熱鬧,沈雲昭夾在中間瞧着不是事兒,趕緊讓費仲將孫家母子給攆了出去才算熄了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