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雲昭對差役示意了一番,抬腳先走一步。差役重重點頭,將陳巧玉提起來,押着她衙門走去。
在他們身後撐着腰的金鑲玉以及看熱鬧的人群浩浩蕩蕩的一大波,快把街上的路都給擠得過不去人。
京兆府衙門,府尹聽說差役現場把主謀給抓了過來,驚得瞪圓眼睛,詫異地看着面前的師爺。
“你說的是真的?”
師爺也覺得不可思議,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點頭:“自然是真的,人已經在大堂里候着了,就等老爺升堂呢。”
“嘶!”府尹倒抽一口涼氣,撫手嘆道,“這寧安縣主還有本事,早知這樣,本官真不該糊弄她啊。”
“是,不過現在為時未晚。我瞧着縣主不是個小心眼的,只要大人把這案子審好了,縣主也不會為難您。”
師爺樂呵呵的給替府尹整理好管帽,然後跟着一起出了門。
大堂里,沈雲昭與金鑲玉肅立堂中,身側跪着神色驚惶的陳巧玉。
陳巧玉瑟瑟發抖的跪在哪裡,悔的腸子都青了。
本來她是想趁熱打鐵,藉著鬧事的機會將珍珠胭脂的方子收入囊中,不想竟然將自己給送到了公堂上。
早知如此,她先前就不應該為了爭一口氣,想着再攪攪渾水而停下來故意叫住差役了。
唉,現在想這些都晚了。此時她該想想,該如何脫身才是正經。
陳巧玉手指無意識地攥緊衣衫,咬着下唇,眼珠子不停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