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柜不解釋解釋,為何一聽到兇犯落網就這麼驚慌?”
陳巧玉摔下手帕,憤惱地瞪向沈雲昭:“慌亂怎麼了?我突然想起我鋪子里還有事,還不許我着急嗎!單憑這點就說我是主使,也未免太武斷了吧。”
這麼說也沒錯,堂外也響起附和聲:“對啊對啊。”
“她說得沒錯。”
“這確實過於武斷了些。”
堂下的說話聲再度響起,府尹連連敲了幾下驚堂木才將聲音壓下去。
他看向沈雲昭,也覺得她只靠猜測有點太武斷。
“沈縣主,若只是這一點,恐怕難以將她定罪,不知你可還有別的證據?”
“別的證據?”沈雲昭撩起眼皮看向府尹,反問:“大人不是已經將打砸之人都抓捕歸案了嗎?怎麼,這是還沒審?”
府尹聞言臉上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轉頭讓師爺將人帶上來。
“咳咳,這不,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來人,把那幾個兇徒給本官帶上來!”
陳巧玉一聽這是要當堂對峙的意思,手裡的帕子都快撕爛了,飛快地思索着對策。
不多時,人便被帶了上來,打頭的便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女人。
金鑲玉身體往沈雲昭身側歪了歪,低聲示意:“東家,就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