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瑤瑤也不稀罕他承認自己,也哼哼著把頭瞥向一旁。
兩個人跟幼稚鬼一樣,誰也不理誰。
旋轉木馬很快就停了下來,陸景深朝著前麵走去,伸出手將寧悠悠從木馬上抱下來。
寧瑤瑤也自己從木馬上下來, 眉眼中帶著些儘興。
寧悠悠剛被抱下地,就迫不及待的朝著旁邊走去,指了指正在販賣棉花糖的小推車,“爹地,悠悠想吃那個。”
陸景深牽著她的手朝著賣棉花糖的地方走去,“寶貝要吃什麼口味的?”
她沉思片刻,最後認真的指了指放在最高的地方的棉花糖——通體淺粉色,做成了一朵花兒的形狀,甜味透過包裝紙都可以清楚的聞到。
“那就來一個這種口味的吧。”
小販忙不送跌的點了點頭,手下立刻抽出一根竹簽開始現做起來。
寧瑤瑤走過來正好看到寧悠悠手中拿著一個棉花糖,一口一口細細的吃了起來。
她走到陸景深旁邊,小聲附在他耳邊道:“現在是悠悠換牙的時期,怎麼能吃甜的?”
陸景深隻覺得耳邊有暖風拂過,耳廓有些癢,卻並不難受。
“來遊樂園吃棉花糖有什麼不對嗎?”
“吃什麼不好,吃甜的萬一蛀牙了怎麼辦?”
寧瑤瑤蹙了蹙眉,儘管心裡有些不開心,但還是儘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避免被寧悠悠聽見。
“回去好好刷牙,怎麼會蛀牙?”陸景深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旁邊的寧瑤瑤,“再說我的女兒又怎麼會是那種不知道節製的人?”
寧瑤瑤撇了撇嘴,不滿道:“你那是沒看到在A國的時候,她因為牙疼成什麼樣。”
聞言,陸景深的麵上明顯添了幾分不樂意,腦海中又想起來寧悠悠上次和自己說在A國的爹地。
“是是是,都是我不知道讓她節製,還是她在A國的爹地對她更好。”
寧瑤瑤怔愣在原地,她蹙了蹙眉,不滿道:“你說什麼呢,什麼在A國的爹地?”
陸景深本不想把這件事捅破,不過是寧悠悠口誤之下說出來的,自己要是抓著不放,豈不是過於小氣了,隻是現在說都說了,那還不如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你想騙我?寶貝都告訴我了,你們在A國有一個人照顧,那個人就是她在A國的爹地,”他看向她的眸子裡帶著明顯的笑意,“我說呢,一個單親母親怎麼可能在A國混的風生水起,還能有餘力帶著女兒回國。”
“不過你在國內怎麼那麼慘?看來給她找的A國爹地不行啊!”
寧瑤瑤算是聽出來他話語裡的意思了,大腦氣的有些暈,手掌握拳不住的顫抖,“他是我以前的同學,就是他一直以來在幫我和悠悠,但我和他也隻是同學關係,悠悠那麼稱呼他隻是因為她剛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爹地是誰,我的那個同學又對她很好,所以才會這樣。”
“同學?哪有同學會親密到這個份上?”
陸景深冷哼一聲,“你那同學八成是想借著和你有些什麼吧?我說你怎麼有底氣說帶著寶貝遠走高飛的話,原來是有後台撐腰。”
“陸景深!”
寧瑤瑤的聲線網上提高了幾個度,眸子中也閃爍著些怒火。
“你要是真因為這個生氣,那我當初懷孕的時候,你為什麼沒出現?為什麼我現在出現了,你身邊還有已經有個未婚妻?說到底,我真不理解在一個孩子童言無忌的口誤之下,你到底在生什麼氣。”
“未婚妻的事是因為……算了,反正以你的智商,說了你也聽不懂。”
陸景深無所謂的揚了揚手,“難得出來玩一趟,可彆掃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