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辭一愣:“竟然猜出來了,可惡,那我再問一個!”
“為什麼羊剪了毛之後晚上睡不著?”
聶導員:“因為冷?”
淩禎:“因為它失棉!”
彌辭:“?”她就不信了!
這該死的勝負欲。
“為什麼超人要穿緊身衣!”
“因為救人要緊!”
“可惡,那你知道中國人太久不吃飯會怎樣嗎?”
“會練成chinese空腹!”
彌辭小臉一垮:“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我不玩了。”
淩禎的笑聲從胸腔鑽出來,他的聲音有種意氣風發的少年氣,清澈明亮,和剛才似乎帶著麵具一樣的表情,此刻的淩禎才像一個二十歲的青年。
隻有夾在中間的導員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和現在的年輕人有代溝了。
好幾個問題她聽見了淩禎的回答都要愣兩下才能反應過來。
但是看著彌辭苦著一張小臉,她也跟著淩禎一起笑。
“老師...你也笑我。”彌辭噘著小嘴。
笑聲傳進範薑的耳朵裡。
她忍不住回頭看。
少年少女並肩而立,臉上是肆意明媚的笑。
剛才淩禎還冷著一張臉,眼下倒是笑的這麼開懷。
範薑那股子卑劣的嫉妒心再一次濃烈的燃燒起來,彌辭有什麼好的,就是一個書呆子,每天隻知道看書學習,她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
憑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她,現在就連淩禎都對她有說有笑的。
難道所有人都這麼膚淺嗎?都隻能看見人的皮囊?看不見她的內在和靈魂?
她的手忽然滑了一下,手中的三腳架哐當砸在地上,把一旁的工作人員給嚇了一跳。
範薑趕緊道歉,畢竟是學生,工作人員也不好說什麼,把三腳架從她的手上拿走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基本沒人和範薑說話,她本來想鼓起勇氣坐在淩禎的旁邊,但是淩禎直接坐在了彌辭和聶導員的中間。
她隻好坐在彌辭的旁邊。
這麼坐在一起,聶老師瞥了一眼,忽然就覺得範薑有點像彌辭。
形似神不似的那種相似。
她隨口提了句:“範薑,我記得你剛開學是短頭發吧,後麵養長發了,什麼時候燙頭了?”
“啊...我就是...就是今年過年。”
“哦,和彌辭的有點兒像。”
範薑臉一白:“恩,我就是...看著辭辭卷發好看,所以我就去燙了一個。”
“這樣啊......”聶老師看了兩眼,總覺得印象中範薑不是這樣子的,她心裡忽然就明白了什麼。
感情這是在學彌辭呢。
聶老師呼出一口氣,心中默念她是老師,要有師德,不可以生氣,他們都是大人了,彌辭自己能解決。
吃完飯後,下午要繼續拍攝。
下午的拍攝內容幾乎都是需要彌辭和淩禎兩個人一起的。
比如,在S大的大門拍寫真,然後一起走進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