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在空間裡翅膀抱在一起,很是不屑:“去山上乾什麼,去山上給你送葬。”
祖安.秋上線。
“秦姐姐,我是去山上采些野菜的,你也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之前我家小寶身子不好,是禹大夫見我們可憐給我們看了病,但是我不能不還錢呀,所以就自告奮勇去山上采藥草去了。”
“藥草?你?你認得?”
“我不認得,但是禹大夫和我說了一些比較常見的藥草長什麼樣子,我記憶力比較好就記住了,現在是在還債呢。”
她說的很誠懇,雖然這段時間氣色瞧著好了很多。
但常年的營養不良讓彌辭這具身體看起來還是很小。
即便漂亮,但很多吃瓜群眾也就把彌辭當個小孩子來看。
她一歎氣,旁人便忍不住跟著她一起難過起來,“秦姐姐,你也知道,家中隻有我和小寶了,禹大夫是好人,我得知恩圖報。”
“我自然知道你知恩圖報,但是我想問問,禹大夫那麼古怪的一個人,怎麼就偏偏幫你啊,小寶似乎現在一直都在禹大夫那裡吧?”
話音剛落,眼前的女孩忽然落下眼淚。
她一哭,秦夫人就有些慌神:“你哭什麼,旁人瞧見了倒是要說是我欺負你了。”
秋秋:“嗬嗬,你可不就是在欺負辭辭,要不是為了這人設,一拳給你乾飛。”
“秦姐姐,你是想說,我勾引了禹大夫嗎?”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這附近人誰不知道禹衡。
他醫術高明的程度和人的古怪程度成正比。
勾引誰不好,去勾引他,不是腦子有問題麼。
一旁吃麵的一個男人開口道:“小娘子,難道是禹大夫強迫你的?”
彌辭:“......”不會說話可以不說話。
她抹了把眼淚,淚痕未乾,“秦姐姐,難道是我哪裡得罪了你麼,禹大夫是好人,正好缺個夥計,小寶雖然小,但是很乖很聰明,加上禹大夫家中很多貓兒,那些貓兒很喜歡小寶,小寶留在那是幫禹大夫看那些貓兒的人,為何到了你的口中,倒成了我的錯了。”
“我哪有這樣說!”
“你是沒這樣說,可你字裡行間卻是這樣子在怪罪我了,我雖然年紀不大,沒秦姐姐這樣子閱曆豐富,但我已經嫁入趙家,母親剛死,我做不出那種齷齪的事情!”
說罷,彌辭一臉羞憤。
她轉身便離開了原地,徒留秦夫人一個人在原地,臉漲的通紅。
“這位夫人,你也是的,她瞧著也就是個小姑娘,你這話裡有話的,說的未免太過分了些。”
“就是啊,那小娘子瞧著單純的很,一般女子哪裡容得了你這麼說?”
“誒,管好自己吧。”
這秦夫人雖然叫秦夫人。
但其實今年二十八,至今沒有婚配。
二十八的年紀,在這個年代就真的是老姑娘了,所以她不顧家中反對,梳起婦人發飾,街坊便叫她一句秦夫人。
彌辭那句閱曆豐富,簡直是明白了打她的臉。
她握緊了拳頭,從彌辭來到這裡的那一刻,她就不喜歡。
現在,更不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