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向來是毫不留情。
祁父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你說我沒規矩我承認,你也沒有教過我什麼規矩,被打的要死的時候,我隻想著活下來,規矩可不能救我。”
說完,祁柏的眼神落在了有些害怕的女生身上,“他們沒告訴你我是什麼德行嗎?”
他綻放出一個笑容,說是笑容,但他眼神中的冷漠和警告和他嘴角上揚的弧度結合在一起,詭異的要命,就像是臉上戴了麵具一般,極為恐怖駭人。
祁柏再沒管這些人心裡麵想的是什麼。
這麼多年不見,也沒想著找自己。
現在倒是想要用自己家族聯姻。
可笑,荒唐。
老爺子在後麵走進來,瞧見沙發上坐著的倆人也氣不打一處來。
祁父還準備告狀,還沒開口就被老爺子吼了回去,“你們養了小柏嗎?今天小柏差點死了,你們關心了嗎?成天就知道說說說,我們沒有給小柏一天好日子過,現在讓他和人家閨女在一起,你們兩個腦子被驢踢了?!”
老爺子中氣十足的一通話讓夫妻兩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他長舒一口氣,“小瑾都比你們兩個懂事。”
小瑾是祁柏的那位同卵大哥。
不過現在不在家中,每天很忙很忙,到處飛,很少在家。
祁柏將自己的房間給上了鎖。
在關上門的瞬間,外麵的聲音全部煙消雲散。
他撥通了一通電話。
“幫我拍一個人,首都大學,彌辭。”
-
最近一段時間。
彌辭總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
不管是在食堂,還是在校園的路上,就連自己在教學樓四樓,她都覺得有人在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讓人覺得很不爽。
於是,在一個沒有課的下午,彌辭繞了一圈。
在進入轉角的時候,瞬間縱身一躍進入了二樓。
在二樓的窗戶邊上,她向下看,果然看見不遠處有個拿著相機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左看右看。
“辭辭,這人是男主找來的。”秋秋掃描之後得出了結論。
彌辭剛想要報警的手默默塞了回去。
被人跟著的感覺實在是不怎麼好,彌辭從另一個隱蔽的窗戶離開了學校。
第二天同班同學邀請她參加一個聯誼會。
彌辭實在是不想去,與其去參加聯誼會,還不如在家裡麵躺著,還能多吃點好吃的。
但架不住同學熱情的邀請。
好像這個聯誼會沒有彌辭就沒有辦法舉辦成功了。
沒辦法,彌辭答應了。
她和彌照說了一下,下午五點鐘的時候準時出現在了餐廳中。
九零年代的餐廳撲麵而來一股子十分複古的氣息。
窗戶上是五顏六色的玻璃。
跟著同學說的包廂,推開門,原本竊竊私語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不少陌生的麵孔在其中。
彌辭微微皺眉,因為同學和她說的是,都是學校裡麵的人。
但現在看,絕對不止是學校裡麵的人,這裡不少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已經出生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