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輕微刺痛，臉洗完有些發燙。”
“老爺爺說了，剛開始用的時候，如果有夫君剛剛說的那種情況，就說明有效果了，說明藥水在起作用啊，隻要夫君堅持一段時日，一定可以見到效果的。”
“嗯。”
聽著莫子言語氣淡淡的，好像對這個不是很在意，蘇玖玖從莫子言懷裡露出一顆頭。
“夫君好似並不信我。”
莫子言沒回應。
“我知曉，這六年母親為了可以醫治好夫君的傷，必然傾儘全力，散儘家財替夫君找尋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雖然身上的傷隻留下疤痕，可臉上由於燒毀嚴重，就連大夫都沒有任何辦法，每次醫治，夫君大概都是滿懷期待，可是最後卻是失望而歸，失望攢多了，便再也生不起希望。”
蘇玖玖撲棱著一雙桃花眼，認真地看著莫子言，一字一句道：“夫君若是先行放棄，無論彆人如何做，都沒有任何意義。我知曉夫君隻是害怕相信，並不是不願相信，心中還是渴望恢複昔日容貌，相信夫君亦是想要親眼見見自己六年後的模樣吧。若這次還是不行，還是和以前一樣帶著麵具，但若是可以，隻需要再多帶幾天便可以了。而且以前那些大夫替夫君醫治時，我猜測夫君沒有任何奇怪的感受吧，所以，夫君不妨再相信我一次，可以嗎？”
蘇玖玖說的每句話都說到莫子言的心裡，可他還是無法鼓起足夠的勇氣。
莫子言乾著嗓子，喊了句“夫人。”
看著蘇玖玖充滿鼓勵和期待的眼神，莫子言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好’。
他的傷勢，他自己知道，若不是太過嚴重，怎會每個大夫都說無法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