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了酒的原因嗎?蘇染染暗自心想。可是,酒後勁不應該這麼大才對啊。
難道,是有人在酒裡下了藥?蘇染染心中一怔。
她記得,看見顧煦的那會,她下意識地將酒杯給放在了桌邊。
難不成,是離開視線的短短一刻,就……
“嗯——”一陣強過一陣的燥熱感再度襲來,蘇染染幾乎是隱忍不住地哼了一聲。
她緊緊地貼著牆壁,都沒有絲毫涼意。
意識越來越模糊,要不是她極力抵抗著,可能都已經要神誌不清地扯自己衣服了。
“蘇小姐,”就在這時,一個油膩的聲音傳來,嚇得蘇染染一愣。
掙紮著站起身,蘇染染想要逃離,卻被人直接抓住了手腕。
“蘇小姐是不舒服嗎?”來人湊得很近,故意貼在蘇染染耳邊,調笑道。
“滾,滾啊!”蘇染染慌亂地想要推開男人,高跟鞋狠狠地踩了男人一腳。
“敢踩我?”男人一下子變了臉色,一把將蘇染染按在牆上,冷笑道:“脾氣還挺橫嘛。看來,真的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說著,男人就要埋首在蘇染染脖頸處。
幾乎是用儘全身的力氣,蘇染染拚了命地推開男人,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氣。
可是,她感覺自己的無力感越來越強,胳膊軟綿綿的,幾乎都抬不起來了。
黑暗中,原本就視線、意識都逐漸模糊的她,對來人看不真切。可是聽聲音,似乎就是之前父親的那個合作方。
“我可是上次在會議室見到你,就對你動心了呢。”男人再度靠上前去,像是看一個獵物般笑道。
所以,他今天一直在暗中盯著蘇染染。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像若無其事般,迅速朝蘇染染杯中丟了一個速溶的藥丸。
之後,見蘇染染麵色不對,支撐著離開了宴席現場,他也連忙跟了上去。
“你說,我是在這辦了你,還是去賓館呢?”男人笑的令蘇染染作嘔。半睜開眼,她隻感覺,男人越來越近,像是抬手要去扯她的衣帶。
然而,男人並沒有得逞。他的手還未伸上前,便被一個人給緊緊抓住了。
“你,你是,”男人本來想罵的,可是待看清來人,一下聲音都低了八度。
顧煦腥紅著眼,加重了手的力道,像是要把男人手腕的骨頭給抓碎。
“顧,顧總,有話好好說。”男人早沒了先前的囂張,連忙求饒道。
“把他帶走。”顧煦聲音冷得令人顫抖。屬下也不敢看縮在角落裡的蘇染染,隻連聲應著上前,代替顧煦抓住了男人。
“不用交到警局。”屬下能感覺到,顧煦是真的動了怒。畢竟許久,都沒看見過顧總這般模樣了。瞥了男人一眼,顧煦淡聲道:“他不是喜歡用藥麼?動手前先給他灌上幾杯。”
“之後,是斷手還是怎麼著,你們看著辦。”
“是,知道了。”屬下隻敢連聲答應,拖著人從後門走了。
顧煦看了眼已經昏睡在地上的女人,目光暗的猶如一團濃墨般,半晌也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