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一噎,但想起自家哥哥的囑托,就硬生生咽了下去,伏低做小的湊到鄭邦安旁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們先把這幾個的方子弄出來吧。”
但是兩人不管怎麼弄總是覺得味道不對,甚至沒有那些隨便做做出來的好吃。
鄭邦安直接怒了,將剛吃進去的鹵蛋呸呸給吐了出來。
“這什麼東西,怎麼越做越難吃。”
王寡婦也是一肚子的氣:“這不會是寫出來糊弄人的吧。”
鄭邦安也是憋得一肚子的氣。
王寡婦湊過去:“邦安啊,你看這咱們怎麼都弄不出來,可能這就是個記事情的本子,沒啥大作用,你再去……”
“去去去去什麼去,現在全鎮子上的人都知道昭民被偷了,我這再去不是自投羅網麼。”
王寡婦卻是咬了咬唇,眼淚開始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你哭什麼?”
“我……我以為你能拿來方子,就把這事和我哥說了,我哥和他在城裡的大哥說了,大哥很感興趣,就等著咱們把方子弄過去呢,要是拿不過去,我們就慘了,那個在城裡有好幾百個兄弟,他兄弟每個手上都站著血的。。”
鄭邦安卻沒怎麼放在心上,就算是那些人也不能無緣無故的砍人。
“那實在弄不出來,咱們隻能算了啊。”
王寡婦這下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沒,沒有辦法算了,我把錢都收了。”
鄭邦安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了起來。
“你收了多少?”
“一……一千?”王寡婦心虛的看了鄭邦安一眼。
鄭邦安一眼就看出來王寡婦的小九九。
“老實說你收了多少?”
“就一……”
王寡婦見鄭邦安眼裡閃過一絲狠意,也是開始害怕了起來。
“三千。”
鄭邦安死死的咬著牙:“錢呢?”
王寡婦見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獨吞這錢的可能性不大,就從屋子裡拿出來了一千。
“這個是我留給你的那部分。”
鄭邦安前一秒對王寡婦還甜言蜜語,現在卻是狠的牙癢。
“我拚死拚活弄回來的東西,你一下子就拿走兩千啊,你咋這麼會做生意呢?”
現在的鄭邦安是笑著的,但是卻讓王寡婦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那這個生意還是我拉的,我……”
鄭邦安將本子收起來就往出走。
“你拉的生意自己去找方子去。”
說著兒就要往外走。
王寡婦哪裡有本事和渠道弄到配方。
“等你給我方子,我再給你一千。”
“一千五,再少你就自己想辦法吧。”
王寡婦氣的牙癢,臉上眼淚也開始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邦安,你之前不是這樣的,你對我很好的。”
“你要是把錢都給我,我照樣能對你好。”
說白了,兩人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而已。
在沒有牽扯到個人利益的時候,你好我好,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