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你什麼?輔導員的事情嗎?這件事情是意外,我也是早晨才拿到排班表。”
鄭樂樂氣呼呼,信了你的邪。
但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數,是沒有辦法再更改的。
“那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不過,我從小就沒有當過班長,我實在是做不來這個,我要辭職。”
“不行。”
蕭言想也沒想就將她的話給反駁了回去。
鄭樂樂瞪眼:“這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不行。”
“鄭樂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任性,這是為了你好。”
鄭樂樂輕嗤:“我謝謝你,但不需要。”說著傲嬌的仰起頭,一臉不屑。
蕭言表情也嚴肅了起來:“那,我就行使一次權力,班長這個職務,你不能辭職。”
鄭樂樂一噎,她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
“你……你……”
蕭言暗暗歎口氣,神色也柔和了起來。
“你不會做班長沒關係,但是大學的班長和那些初中高中的完全不一樣,班長手中的權利你想都想不到,而大學裡不管是入黨還是學生會的選拔,第一個得到消息的都是一班之長,而且班乾部更容易被選入。
這些即使等到你大學畢業後,也都是你的資曆。“
鄭樂樂咬著唇,還是一臉的不甘不願,這些道理她都知道,但是現在,就是心裡憋著一口氣。
“你說過,隻要你能做到的,絕不推諉。”
鄭樂樂抬頭瞪了他一眼:“那好吧,這次我就聽你的了。”
說完轉身開門。
剛打開門,就見鄭圓圓和鄭耀撒開腳跑回自己房間。
“鄭圓圓,鄭耀你倆乾嘛呢。”
林昭伸出頭:“喊什麼呢,快來端飯吃飯。”
蕭言尷尬的咳了兩聲,走了過去。
等蕭言離開的時候還給鄭樂樂留下了一罐防曬霜。
“注意防暑。”
而直到真的軍訓,鄭樂樂才知道什麼叫做地獄。
“鄭樂樂,這理由給同學準備的水,你給大家分發一下。”
蕭言表情冷淡的說道。
鄭樂樂看了一眼站在陰涼的樹下休息的同學們,而隻有她和兩個男生站在大太陽地下給大家分發水。
鄭樂樂咬牙切齒,看著蕭言狠狠的瞪著他。
蕭言嘴角含笑,將一份厚厚的資料表遞到他手裡。
“這是這次班級的個人資料表,在空閒的時間和大家對一下,下午就要。”
鄭樂樂瞪大眼,咬牙切齒:“老師,你確定是下午要的嗎?”
“對,所以中午休息的時候你辛苦一下。”
說完便轉身,嘴角劃開一個淺淺的弧度,眼裡流轉著狡黠。
鄭樂樂看著蕭言的背影死死的咬著牙,欲哭無淚。
直到軍訓結束,鄭樂樂黑倒是沒有黑多少。
但卻瘦了有足足十斤。
在慶祝鄭樂樂軍訓歸來的家宴上,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蕭言的身上,若是眼神能殺死人,蕭言絕對是死去活來一百次的那種。
“你們學校這是怎麼搞的,這是軍訓呢還是去搬磚呢,看把孩子給瘦的。”鄭邦民蹙著眉心疼的不得了,就像那種不講理的家長一樣,給學校甩鍋。
鄭樂樂卻是哼哼著看向蕭言,蕭言卻隻是嘴角含笑,一點也不心虛。
“我這不是被教官折磨的。”
“那是誰啊?”
“我們班輔導員啊。”
鄭邦民順著鄭樂樂的話往下說,也沒有多想:“那你們這輔導員很嚴厲啊。”
“咳咳……”蕭言一下子被嗆住。
鄭樂樂看蕭言吃了一個暗虧,心情頓時舒暢了起來。
“爸,你說的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