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言和鄭樂樂便到了警局門口,和蕭言相熟的許姓警官已經走了出來。
蕭言上前:“許哥。”
許警官的表情卻帶著凝重。
“蕭言啊,這人可能沒有辦法帶你去看了。”
鄭樂樂和蕭言的臉色都齊齊變了變。
“許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許哥看了一下兩旁,然後才湊過來,在蕭言耳邊輕聲說:“這次新上任的林書記狠抓食品安全這方麵的,昭民小吃店被抓成典型,現在主事人可能會被判刑,就是被連累的,可能也要罰款,唉,不好弄啊。”
話說完許哥拍了蕭言的肩膀兩下便轉身回了警局裡。
鄭樂樂咬了咬唇,眼淚在眼眶裡含著。
“憑什麼,我爸沒有做任何的錯事,憑什麼要被大伯和二伯連累到這個程度。”
蕭言冷著臉,見鄭樂樂這幅無措的樣子,心裡也難受的緊。
“沒事,我不會讓鄭叔有事的。”
看來這一切的關鍵還是在這個新來的書記上。
鄭樂樂轉過頭,一下子撞在蕭言的胸膛上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蕭言用手拍了拍鄭樂樂的頭。
“彆擔心,我來想辦法。”
走在學校的路上,鄭樂樂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因為想事情,和身邊的人撞在一起都毫無所感。
就怎麼走著,一個人氣勢洶洶的就衝了過來。
啪——
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鄭樂樂的臉上,尖銳的疼傳來,鄭樂樂蹙了蹙眉,抬頭就看到鄭燕燕目恣欲裂的表情。
“鄭樂樂,你們家怎麼惡毒,我爸怎麼得罪你們了,你們怎麼能這麼害他。”
鄭樂樂目光陰冷:“鄭燕燕,你要是沒有證據,就閉好你的嘴,最好彆惹火我。”
鄭樂樂看到鄭燕燕也是狠的咬牙切齒,真的很像將鄭燕燕原話甩給她,他們家怎麼得罪他們了,非要這麼害他們。
鄭燕燕卻更是憤怒了,旁邊的同學想要拉住她都有些吃力。
“證據個屁,我爸現在都被關進去了,我媽找遍了關係都見不到一麵,還說什麼要抓我爸當典型,我爸那麼老實,怎麼可能會乾什麼不好的事情,就是要乾也是你爸乾的,真的是一家都是黑了心肝的人,你們晚上睡覺也不怕被鬼敲門啊。”
鄭樂樂死死的攥住手,聲音更冷:“我要你向我爸道歉。”
鄭燕燕嗤笑一聲:“道歉,道歉個屁,怎麼,你還不承認了?你們為了賺錢把那些添了亂七八糟東西賣給他們,還不承認,我不但現在罵,我現在都敢罵,大的畜生不如,小的……”
啪——
鄭樂樂目光灼灼的盯著鄭燕燕,眼裡都是怒意,她手上一點力氣都沒省,一巴掌打的結結實實。
鄭樂樂氣的全身發抖,眼睛淩厲的盯著鄭燕燕,讓鄭燕燕下意識的想要躲開。
“我爸是清白的,到底作孽的是自然會查出一個公道來,但在那之前,沒有一個人有資格為他定罪。”
鄭燕燕抬起頭,死死的咬著牙:“你這個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鄭樂樂一動不動,眼神堅定,仿佛表達著你有本事就來。
鄭燕燕被鄭樂樂的話徹底刺激到了,瞬間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