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的聲音傳來,鄭樂樂頓時不掙紮了,之前煩躁慌亂的情緒也瞬間消失不見。
燈光依舊明明滅滅,蕭言的身體也是時而存在,時而消失,但鄭樂樂卻就是覺得安心。
等出了舞池,蕭言便鬆開鄭樂樂的手,鄭樂樂看著自己的手腕莫名有些悵然若失。
蕭言往前走了幾步,但是沒有聽到腳步聲跟過來,便轉過身看過去,就見鄭樂樂呆呆的站在原地,火氣一下子冒起來,走過去將她的下頜抬起來。
“你是不是喝酒了?”
鄭樂樂被捏著下頜不舒服,剛想要掙紮,蕭言卻一下子湊了過來,聞了聞她的嘴邊。
兩人的距離近的已經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她甚至感覺自己隻要稍微噘噘嘴,就能和他親到一塊。
這個想法在鄭樂樂的腦海中轉了一圈,臉頰一下子燒紅了起來。
而蕭言聞了聞她的呼吸,確定沒有任何的酒氣才放下心。
正準備鬆手的時候,手下細膩的肌膚帶著一絲絲的沁涼,讓他忍不住動了動手指,摩挲了兩下。
而他便目睹了鄭樂樂的臉頰紅透的全過程。
等意識到兩人距離這麼近的時候,他的耳尖卻也跟著紅透了。
隻是,他還是舍不得放下手指。
“下次再來這裡玩,看我怎麼收拾你。”
鄭樂樂掙脫開蕭言的鉗製,揉了揉自己的臉頰。
“憑什麼彆人都能來,我卻不能啊。”
“彆人是彆人,你是你。”
鄭樂樂抬頭蹙眉:“什麼叫彆人是被人,我是我,而且,我來是給朋友過生日的,又不是我非要過來玩的。”
鄭樂樂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裡,蕭言的目光更冷了一些。
“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學生混在一起,對你沒好處。”
蕭言說完攥了攥手,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
鄭樂樂緊緊蹙眉,看著蕭言仿佛是看著一個陌生人。
“蕭言,你知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當中,有些是你的學生,今天我已經站在了這裡,我是不是也成了你眼中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蕭言:“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就因為來了舞廳就是不三不四了嗎?”
蕭言的話裡帶著一些怒氣:“鄭樂樂,你彆和我抬杠,你一個未成年來舞廳,就做的對嗎?”
“我來隻是坐了一會,我又沒有做彆的事情,有什麼錯?”
“隻是坐了一會?”然後將鄭樂樂的衣服舉起來,舉在她的鼻子旁,衣服的清香味裡夾雜著一些刺鼻的煙味。
鄭樂樂:“這是沾染上的,又不是我抽的。”
“是,不是你抽的,但是不是薛紹抽的?和他在一起你就這麼開心?明知道錯的還要去做?鄭樂樂,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鄭樂樂嘴巴長了長:“沒有,他也沒……”
可這類似於為表白的話卻是徹底刺激到蕭言。
他推了鄭樂樂一把,鄭樂樂的後背一下子靠在了後麵的牆上,蕭言伸出手,將鄭樂樂壁咚在牆和自己的手臂之間。
“鄭樂樂,你今後最好離他遠一點。”
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衣服都撐起了明顯的弧度。
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命令式的口吻和她說話,鄭樂樂也一下子來了氣。
“憑什麼。”
“憑我是你未婚夫。”
話一出,兩人都僵住了,鄭樂樂呆呆的看著蕭言,所有要反駁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