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樂樂恰恰認識這個警官,正是蕭言之前認識的那個許警官。
許警官看到鄭樂樂,也笑了笑。
鄭樂樂便走了過去。
“許警官。”
許警官:“彆這麼客氣,我和蕭言那是從小一個泥地裡打滾出來的,你跟著他叫哥就行。”
“嗯,那許哥,我能問您個事情麼?”
“問吧。”
“就是前麵那個小吃店添加違規添加劑的事情,現在查到哪一步了?”
許警官有些詫異:“你爸都出來了,你還擔心什麼,肯定和你們家沒關係。”
鄭樂樂搖了搖頭:“您也看到了,這就是這個案子導致的。”
許警官也是無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女人要是不講理起來,真是誰都攔不住。
“現在和鄭邦國交易的鄭邦安還沒抓到,不過,這個案子也不用太擔心,問題不大,隻是,你們伯伯的那個店估計是要被取締了,主責任人還得蹲幾個月。”
聽到這,鄭樂樂放下心來,看來已經有了結果,不然許警官也不會和自己說的這麼詳細。
她從口袋裡將之前路上來的時候買的煙遞過去。
“謝謝許哥了,這是我爸愛抽的牌子,現在他受傷了,我媽肯定不讓他抽了,就送你了。”
許警官看著這包還未拆分的煙,哪裡不知道這是鄭樂樂想要讓自己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找的借口。
“哈哈,那許哥就收下了啊,嘖,蕭言這小子眼光不錯啊。”就是年紀小了點。
後麵一句話許警官沒有說出來。
“行了,我先去找你爸錄一下筆錄啊。”
說著轉身進了病房。
——
看守所
鄭邦泰時隔一個多星期才有看到陽光,心裡不由得嗟歎一聲。
隻是站了半天都沒有等到趙倩和鄭燕燕。
不過想到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來看過自己,心已經涼了一半。
歎口氣,朝著家裡的方向走。
等到了家,冷鍋冷灶的。
“這娘倆哪去了。”
他轉了一圈,實在是太困了,便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趙倩和鄭燕燕互相攙扶著回來,趙倩現在對鄭邦民一家已經是恨之入骨了。
“這一家子怎麼不去死,還讓老娘賠錢,賠個屁,他們要是敢真的和我們要錢,我就找人偷偷的把鄭邦民給廢了,我看家裡的男人廢了,那一家子還能這麼硬氣不。”
鄭燕燕蹙眉看著趙倩:“媽,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賠錢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聚眾鬥毆真的是重罪,您下次再這樣誰都救不了你。”
趙倩:“我自己不出麵,我又沒有打人,和我有什麼關係?”
鄭燕燕是真的對這個什麼玩意都不懂,還嘴碎自以為是的媽煩透了,乾脆閉了嘴不說話了。
“你說鄭邦民一家子來東甌市乾嘛,勾的你爸就是瘋了一樣要開店,他們要不來,哪那麼多事。”
反正不管怎麼說,趙倩都是把這個盆子扣在了鄭邦民一家人頭上。
“你們說啥呢?三弟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