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但還是不得不出去,係主任的千金,他現在還得罪不起。
等到程燃走了,徐慶豐立刻變了一張嘴臉,冷嗤一聲。
“現在的人啊,真的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
將那份情書隨便扔在桌子上,然後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遞情書當然是假的,他隻是想要借情書這個事情再去一次鄭樂樂的辦公室。
上次差點被鄭樂樂發現,好在這段時間他又做了一些工作,把這個廠子徹底的摸透了,這才選在了離開的前一天動手。
等快下班的時候,徐慶豐便準備動身了。
越是到下班的時候人員越是混亂,而混亂的地方,才更容易渾水摸魚。
徐慶豐不是廠子裡的人,雖然有人認識他,但並沒有多少人真的去關注徐慶豐。
等和保安錯身而過之後,他快步朝著實驗室的辦公室走去。
可是剛走到一半,就被人發現了。
等走到辦公室門口,門不出意外的關著,他來回走了幾圈,果然有人好奇的走過來。
“徐同學,你怎麼還在這,不回去休息啊。”
徐慶豐晃了晃手裡的信,“受人之托,一會就走。”
說著還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
果然,有好事的人跑來問這信是怎麼回事,徐慶豐也沒有瞞著,把這信是程燃寫給鄭樂樂的情書傳了出去。
“你們可彆和彆人說啊,這是人家的秘密,不好亂說的。”
自認為被當做特彆之人的工友自然再三保證不會說出去。
這一來二去,就是有人看到徐慶豐在門口徘徊也沒有人懷疑了。
一葉障目,就是這麼來的。
最後等人少了,徐慶豐鋪墊的差不多了,便用一個小鐵絲小心翼翼的打開辦公室的門,然後確定門鎖沒有壞,將門反鎖上,然後將情書放在桌子上,直接朝著辦公室裡的那個保險箱走過去,剛準備蹲下打開保險箱,外麵就傳來王廠長和鄭樂樂的聲音。
“明天就簽合同了,等簽下來我就回去了,王叔,這裡還得辛苦你,不過幾個副廠長你有沒有覺得可以拿起來的,深市的廠子和北市的廠子也得準備起來了,我從我舅舅那裡聽到了一個政策,今年沿海地區可能會有大動作,到時候,深市的廠子必須要運轉起來。”
“嗯嗯,孫強還不錯,腦子靈活,心眼又實在,可以去深市,至於北市,那還是得找個穩重的人才行。”
徐慶豐一聽,頓時一驚,臉色巨變,看來自己這次的任務,是徹底的完不成了。
他也不再留戀,直接站了起來,在鄭樂樂和王廠長進來的時候,剛做出將信封放在桌子上的動作。
兩人進來,他一副受了一驚,還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哎呦媽呀,嚇死我了。”
徐慶豐這一驚一乍聲音很大,讓在外麵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工友都聽到了。
王廠長頓時黑了臉。
“徐同學,你怎麼在這。”
徐慶豐一臉憨厚的撓了撓頭,然後看向鄭樂樂。
“那個,我來幫程燃給鄭廠長送一樣東西。”
說著,兩人齊齊看向徐慶豐手裡的信。
程燃將鄭樂樂的名字寫的很明顯,也很大,就是想讓人無視都做不到,鄭樂樂也認識程燃的字體,的確是程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