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無奈的摸摸鼻子,“現在是法治社會。”
熊嶽笑起來,“行,你小子就和我咬文嚼字,那我問你啊,你和秦家有什麼關係啊?”這次找到熊嶽的可是魔都一把手秦家老頭子的親閨女。
蕭言知道熊嶽說的是舅媽秦可,而秦可能為他把熊嶽找來,也是因為鄭樂樂。
“秦可是我未婚妻外家的親舅母。”
熊嶽詫異瞪大眼,“你小子,真的去找你那小未婚妻了啊,我以為以你這性格不會接受家裡安排的呢。
蕭言在想到鄭樂樂,一臉柔情,“樂樂很好。”
熊嶽簡直像是見了鬼一樣,以前的那個刺兒頭蕭言,此刻卻滿身的鐵漢柔情。
熊嶽大笑,“好家夥,你這一有對象,得讓多少大姑娘心碎啊,我記得楚家的那個小姑娘,叫楚瑜嫣吧,從小就嚷嚷著要嫁給你呢。”
“她隻是妹妹。”
說妹妹都是客氣了,蕭言這輩子會假以辭色的女人已經固定了,自己的母親,林姨,自己的奶奶外婆還有鄭樂樂的外婆,最後再加上鄭樂樂和鄭圓圓,也不過幾人而已。
熊嶽:“行行行,妹妹,你這小子就是死板的很。”
“領導,案子。”
見熊嶽還不知道要扯到什麼地方去,蕭言便主動開口將話題給引了回來。
“行,說案子。”說著按下了一個鈴子,沒一會劉隊長就走了進來,拿著紙筆做記錄。
“說說吧,這個侵犯人家大姑娘是怎麼回事。”
“安欣之前是我們工廠的女工,之前我發現她在我的茶杯裡下藥,被我和工廠的保安扭送到公安局……”
蕭言絲毫沒有隱瞞,將事情客觀的說了一遍。
熊嶽卻是蹙眉,“那安欣說你侵犯她的時間,你在哪?”
“工廠。”
熊嶽點頭,隻要進過警察局,就有案底,“那對於她口裡的侵犯,你做沒有做。”
“沒有。”蕭言說的斬釘截鐵,他連安欣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觸碰到過。
熊嶽見蕭言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然點頭。
而另外一個審訊室,安欣用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身上還殘留下一些青紫的痕跡。
“我隻是看到蕭總睡著了,所以想要進去給他將衣服蓋上,但是沒想到,他反手就把我按住,然後……對我動手動腳的。然後他還威脅我不許對外說,否則就把我扒光了扔出去。
我不從,他便叫來保安,要扒光我的衣服,把我扔出去,我……我害怕了,才不敢說。”
“那你之前身上的腰包和那茶怎麼回事?”
“都是蕭總讓那些保安這麼乾的,他們為了要害我,故意塞給我的。”安欣說了,就哭了起來。
而保安隊長也被帶到了警局,又做了一次筆錄,但卻被安欣一口咬定是他們合夥欺負自己一個女孩。
小警察看著審訊室安欣可憐的樣子,義憤填膺,憤怒道:“要不是沒辦法了,人家女孩子怎麼告到警局來,誰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
而一旁工作經驗豐富的警官看了一眼旁邊傻白甜的同事,歎口氣。
“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現在對於女子還是處於相對保守的階段,尤其是這種案子,說出去,受影響和議論聲音最大的,還是女孩子,所以,很多的女孩,就算是受到了一些侵犯都是選擇忍氣吞聲,但是像安欣這樣,用自己的名譽和清白來誣陷人的,還真是少見,這才會讓人下意識的以為錯誤方就是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