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棟有些局促的將簡曆遞給鄭樂樂。
鄭樂樂對著李國棟笑了一下。
“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蕭言聽到鄭樂樂的話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國棟。
李國棟露齒一笑,方正的國子臉竟然顯得有些局促。
“是啊。”
鄭樂樂沒有和李國棟再過多的交流,而是打開了李國棟的簡曆,看到上麵明顯的華國大學眼前一亮,這個時候的大學生,含金量不言而喻。
“李先生學曆很高啊。”
不過這麼高學曆的人來應聘,反而讓鄭樂樂有些詫異。
這時候隻有國企是鐵飯碗,對於私人廠子,大部分人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更彆說像這種有能力的人。
看附在畢業證後麵的十幾個證書,。
“學曆隻是開始,不能代表什麼。”李國棟有些局促的開口。
“那這些證書?”
“工作一有空閒時間,就會學習一些東西充實自己。”
李國棟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在工作當中,學習能力也是自己的一個優點。
鄭樂樂繼續翻看,李國棟的工作單位隻有一個。
“東陽鐵廠?”
鄭樂樂和蕭言對視一眼,兩人對這個鐵廠還是有點記憶的。
東陽鐵廠是國企,兩年前麵臨破產危機,卻突然間起死回生,而解決了這次危機的人,也順利繼任了廠長。
不過,就在所有人看方杞力挽狂瀾,等著他大展拳腳的時候,鐵廠倒再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起色。
這個方杞也沒有再做出來什麼大的貢獻,尤其是在後續工作中,漏洞百出,資質平平。
也正因為這幾乎成了國企裡麵的懸案,在加上那件事情之後鐵廠也算是步入正規了,也沒有人再糾結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方杞這個廠長到現在倒還是好好的坐在那個位置上 。
蕭言看向李國棟,“我看你的簡曆裡,以你的學曆在鐵廠竟然在一個基礎的部門乾了十多年,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同樣的問題李國棟已經被問了無數遍了,但是這次,他卻想實話實說。
李國棟抬起頭,一臉堅定,這其中,夾雜了多少破釜沉舟,就隻有李國棟自己知道。
“因為,不管我做什麼,我都不可能升職。”
鄭樂樂擰眉頭,看著李國棟一臉若有所思。
蕭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這樣問著,但蕭言的表情和語氣,皆沒有什麼變化。
李國棟苦笑一聲,將一份放置在兩年之久,紙張已經破舊,但字跡依舊清晰的紙張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蕭言將紙拿過來,看了幾眼,眼裡全是驚訝,然後,將東西遞給鄭樂樂。
這一份,竟然是兩年前,讓東陽鐵廠起死回生的策劃案。
到現在為止,還有人對此津津樂道,鄭樂樂和蕭然也自然知道這件事情。
而這份塗塗改改的策劃案,明顯還能看出一開始的錯誤方向以及多次推敲後的結論,包括市場調查。
“兩年前鐵廠的那次危機,是我解決的,但是,升職的卻是方杞。”話說到這,這其中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要不是方杞的刻意打壓,李國棟何至於此。
鄭樂樂眼裡閃過一抹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