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C區軍事研究所。
蕭言坐在會議桌的下手,而這裡,彙集了整個華國最前端的學術人員,所有人彙集在一起,聽著上麵的會議。
蕭言表情嚴肅,轉動著手裡的筆,大腦快速運轉著。
上麵的首長將目光看向蕭言。
“你們每個人有一個月的時間,有人能能研製出最新的,速度最快的兼容器,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所有人竊竊私語了起來,蕭言緊蹙起眉。
一個月,太久了。
他等不了。
婚禮定在了六月,下個月他和樂樂約好了要拍婚紗照的。
蕭言作為蕭家的子弟,得到的消息自然比其他人要多很多,這次說是集中全國有能之士和精英們培訓,但實際上,卻是在做知識人才儲備。
而究其目的,蕭言海無法接觸了,或者說,就沒有人能接觸到其中的核心。
但蕭言顧不得這些了,會議一結束,他便回到實驗室。
和他相熟的同宿舍的青年邢鵬看蕭言這麼努力,拍拍他的肩膀。
“兄弟,還有一個月呢,著什麼急。”
蕭言蹙眉,“我等不了。”
“一個月都等不了?你這記著乾嘛啊?”
“結婚。”
邢鵬被蕭言的話一噎,半晌後,才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這的確是大事,等不了啊。”
邢鵬也沒有離開,開始自己的設計。
一時間實驗室安靜的隻剩下電焊或者是刷刷刷畫圖紙的聲音。
“嗤,蕭言,也不過如此麼。”門外一陣嗤笑聲傳來,緊接著,嘲笑的聲音越來越大。
蕭言抬頭看了一眼,帶頭的人他認識,錢家的錢子良,智商堪比愛因斯坦,十六歲進入哈弗深造,十八歲就畢業,從小被稱為小天才的孩子。
錢子良身材有些瘦削,透著一種因為長期不怎麼運動帶來,皮膚十分的白皙,但卻是更像長期不接觸太陽造成的,他的五官卻是格外的緊致。
這種已經‘變質’了的天才,還是少有點好,否則,也不過是害人害己。
隻是瞥了一眼,蕭言便低下自己的頭做自己的實驗。
錢子良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忽視,從小他就是人群中的焦點,從小被錢家和周圍人捧著長大,作為天才的存在,他從來都是被人仰望的。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那個叫蕭言的男人不要出現。
蕭言的生平看上去平平無奇,當過兵,但卻隻做了三年就退伍了。
上了個大學,還隻是國內的大學。
但就是這麼一個男人,所有人都仿佛中了邪似的,宣傳著他是如何的能力卓絕。
隻是一個國內的野雞大學,他憑什麼和自己比?
甚至和他站在一起,他都覺得窒息。
現在,卻還被他徹底無視。
家裡人說的對,蕭言之所以被這麼多人追捧,也不過是蕭家比錢家強而已。
要是錢家站在了蕭家之上,他倒要看看,蕭言還哪裡來的底氣。
之前被家人逼迫來這裡學習的想法也消下去了很多,已經開始想要怎麼趕在蕭言的前麵完成作業。
等錢子良離開,並沒有注意到原本跟在後麵的那一夥人中間少了兩個。
那兩人沒有離開,而是隔著玻璃觀察著蕭言。
蕭言自然是發現了兩人的存在,但卻沒有當做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