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也不看看人家現在是什麼身份。”
這聲音聽著,像是踩碎了一地的檸檬似的。
旁邊有人聽不過去,直接插話。
“這話真酸,人家鄭圓圓是突然有錢的嗎?那是一直有錢,人家之前那叫低調,不像有些人。”
不得不說,經過這件事情,鄭圓圓的人氣在學校裡,那也是節節攀升。
方初晴被鄭圓圓挑釁,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可是等看到鄭圓圓塞過來的東西的時候,卻是緩緩露出一個笑。
“全國青年繪畫大賽,鄭圓圓,你真覺得,就憑你,能贏過我?”
方初晴從三歲開始便學國畫,當時也是以專業水平第一的好成績考進的國畫係。
反觀鄭圓圓,雖然文化課一直遙遙領先,但是在專業上,卻和她有著天壤之彆的差距。
這個全國青年繪畫大賽,就算是鄭圓圓不去,她也是要參加的,而且,這個大賽在全國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她也勢必要從這個大賽揚名。
現在鄭圓圓既然要參加,那麼,就讓她成為她的墊腳石吧。
——
話分兩頭。
蕭言送鄭圓圓回到學校,便開車朝著軍校而去。
卻不知道,兩個人正興衝衝的朝著他所任職的軍校方向而去。
寧悅雅坐在公交車上,手裡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飯盒,臉上帶著羞赧的紅暈,看著窗外整齊劃一的白楊從眼前劃過,心跳也越發的激烈了起來。
蕭梅花探頭看著外麵,一臉的興致勃勃。
但外麵的景色太過於單一,沒多久,蕭梅花就收回腦袋,一臉興致缺缺。
“還以為堂哥上班的地方會是那種巍峨的大樓,站在門口都讓人大氣不敢喘一個的,但怎麼越走越偏僻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誰回來啊。”
軍校的管理和其他高校還不一樣,全軍事化封閉管理,選在市內才是最不明智的選擇。
寧悅雅聲音輕悅的勸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
現在寧悅雅還能聲音輕柔,但是一個小時後,看著路上的環境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寧悅雅也煩躁了起來。
“梅花,你確定蕭言是在這個學校任教的嗎?”
“我怎麼知道真的假的,我奶就這麼說的啊。”蕭梅花煩躁的看著窗外,一臉不耐。
寧悅雅咬了咬唇,挪動了一下坐的已經開始發疼的屁股,咬了咬牙,堅持。
“那就好,隻要不跑錯地方就好。”
等車子停在一座大門前,兩人的腿腳都有些發麻,才搖搖晃晃的從公交車上下來。
蕭梅花微微張大嘴,雖然跑了這麼遠的路程,但是有一點她卻是說對了。
這華夏第一國防科技大學的大門,不單單是巍峨能形容,一座高聳的碑矗立在門口,上麵寫著忠誠、服從四個字。
蕭梅花還圍繞著碑文看,寧悅雅已經走向了站崗的士兵。
士兵轉向寧悅雅。
“這裡不能隨便進出,請您離開。”
兵哥哥語氣生硬且堅定的開口。
寧悅雅,“你好,我要找蕭言。”
“你們是什麼人?”
寧悅雅剛想要說朋友,蕭梅花卻是搶先一步開口。
“這是我嫂子,我呢,是蕭言的堂妹,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蕭梅花一臉的傲慢,微揚起的頭甚至能看到她的鼻孔。
站崗的這個士兵正好是蕭言帶的班級的一員,對於自家新來的教員結婚這件事情還是略有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