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邦民沒好氣的看看這個女婿,再看看縮在女婿身後的女兒,重重哼了一聲。
“哼,你就慣著她吧,遲早慣壞。”
鄭樂樂不樂意的想要站出來反駁,卻被蕭言給強製按住。
“不會的爸。”就算是會被慣壞那又怎麼樣?這輩子就這一個妻子,就算是慣成什麼樣,他都願意養。
等鄭樂樂帶著鄭邦民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鄭耀先是一驚,猛然就要坐起來,卻扯到了剛縫合好的傷口,臉色煞白,又躺回到了床上。
鄭邦民冷哼一聲,“這麼點小傷就坐不起來了,還是男人麼?”
對於女兒和兒子,鄭邦民是采用完全不同的兩種教養方式,對女兒就是春風拂麵版的溫柔,而對於兒子,就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嚴厲。
鄭耀咬了下唇,倔強的想要坐起來,不想要被鄭邦民看扁。
鄭邦民看鄭耀那蒼白的臉色,心臟也是抽疼,自己的親兒子,鄭邦民怎麼可能不疼愛,在鄭耀坐起來之前,鄭邦民緊接著開口。
“行了,彆折騰了,這傷口再撕扯了。”
有了鄭邦民的話,鄭耀也沒有硬撐著,躺了下去。
“爸,你怎麼來了,我媽不知道吧。”
鄭邦民沒好氣的看著他,“你說呢,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媽能不知道麼,你們這幫不省心的。你媽現在在飛機上,三個小時後落地。”
鄭耀臉上閃過一抹愧疚。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鄭邦民冷哼,“哼,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她們對鄭邦民的解釋,隻說鄭耀是在遊樂園的時候和人發生了衝突才受的傷,但鄭耀在十二歲開始就開始進行係統的學習,跆拳道已經是黑帶,一個偶然的衝突,怎麼可能受這麼嚴重的傷。
再加上報紙上的添油加醋,鄭邦民更加不相信。
鄭樂樂跟進來,聽鄭邦民這麼問,心裡一咯噔,她的謊話明顯沒有騙過鄭邦民。
知女莫若父!同樣的,知父莫若女,這眼看著就要翻車了啊。
鄭樂樂伸手掐了掐蕭言,蕭言倒吸一口氣,無奈開口。
“爸,鄭耀的傷就是和人衝……”
“沒問你,讓鄭耀自己說。”
蕭言直接被鄭邦民懟了回來,隻能對著鄭樂樂露出愛莫能助的眼神。
楚沫笙一直咬著唇,聽到這,卻是再也坐不住了。
“鄭總,還是讓我來解釋吧,鄭耀受傷,完全是被我牽連了,要不是我,他不會受這麼重的傷,您可以生我的氣,但是,您一定要讓我親自把他照顧到出院,等鄭耀出院了,我保證不出現在他身邊,不給他再帶來一丁點的麻煩。”
楚沫笙說著,眼眶已經紅了起來,雙手豎在耳邊,再三保證。
罪魁禍首是她,現在不管鄭邦民對她做出什麼樣的反應,討厭她也好,恨她也好,她隻想陪著鄭耀走過這一段,至於之前的保證,她已經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