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樂樂起身,朝著外麵看過去,天色已經大亮,太陽的光線折射在圍欄的海麵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竟然都天亮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已經過去了五個多小時。
蕭言跟過來,把一個外套套在鄭樂樂身上。
“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走吧。”
鄭樂樂這才想起來,自己睡著之前想說什麼。
“蕭言,那個少年走了嗎?”
鄭樂樂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西墨的名字。
“走了。”
鄭樂樂點點頭,緊接著問道。
“他……和威爾斯家族是什麼關係?”
昨天蕭言關注到的點,鄭樂樂不可能沒有發現,隻是昨天她實在是太累了,來不及去追究這些事情,現在清醒了,反而都想起來了。
她總得知道自己救了什麼人。
“恩。”
蕭言便將西墨.威爾斯的情況和鄭樂樂說了一遍,以及威爾斯家族的愛恨情仇。
這都是昨天晚上從老爺子那裡補的課。
鄭樂樂有些咋舌,她知道大家族裡麵的醃臢生氣ing不少,但卻沒想到,為了名利這麼喪儘天良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再想想保爾,以及保爾身後的那個叫做巴納爾的,鄭樂樂就一陣反胃。
蕭言將鄭樂樂的外套係好。
“這件事情過去了,咱們就當做不知道吧。”蕭言和鄭老爺子一樣,不希望鄭樂樂牽扯進來。
至於鄭老爺子牽不牽扯,就看摻和進來,能得到多少的利益了。
——
鄭樂樂和蕭言上了車,開車的是武城,武城直接帶著人朝著醫院去,等鄭樂樂和蕭言全身檢查,除了一些輕微的淤青和鄭樂樂解開繩子時留下的劃上,一切正常後,才有開車,將兩人送回了酒店。
這次的事情,也算是有驚無險。
這邊平靜了下來,但其他地方,卻依舊是波瀾叢生。
巴納爾接到電話,整個人都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雙目圓瞪,表情猙獰。
“你說什麼?西墨被人救了,我們的船,也被截住了?”
電話那端顫顫巍巍的聲音傳來,“是……是這樣的。”
“該死,你們這幫廢物,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到。”
巴納爾都快要氣炸了,那個占著威爾斯家族幾十年的老不死終於死了,威爾斯本家隻留下一個十四歲的毛孩子。
隻要解決掉西墨.威爾斯,整個威爾斯家族就都是他的了。
本來一切都十分的順利,西墨.威爾斯也送往了那艘前往非國的黑船,他甚至善良的讓那幫人‘好好’招待一下這個小少爺,畢竟也算是貴族出身,不要弄死了,不然,顯得他多殘忍似的。
但現在,前功儘棄,西墨.威爾斯不但全須全尾的回來,威爾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被綁架的事情還被爆了出來。
甚至於,他苦心經營的航線也被M國警方給控製,這意味著一大筆財富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