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忍住將鄭樂樂教訓一頓的衝動,但最後還是忍了下去,也知道飛機上是有專門的休息倉,等上了飛機也可以好好休息。
鄭邦民從樓上下來,林昭看向她。
“爸還睡著,我就沒有打擾他。”
鄭邦民等下了樓,腳步聲才明顯了許多。
鄭一帆原本沒辦法睡著,但和鄭樂樂聊過後,心裡的掛念和不舍全部轉為期待,此刻倒是睡的香。
管家走過來恭敬對著鄭邦民開口。
“少爺,老爺讓我送你們去機場。”
鄭邦民到現在都對少爺這個稱呼不適應,都四十好幾的男人了。
但管家是M國人,深受華國電視劇影響,自認為他們這樣的大家族裡就應該這樣稱呼。
而連蕭老爺子也沒有製止他,這稱呼就這麼保留了下來。
鄭樂樂一家人朝著機場而去,路上,鄭樂樂還意外收到了西墨發來的短信息,信息裡滿滿的都是傲嬌少年的語氣,但整體意思,還是祝她一路順風,等他長大一些,再去找她。
鄭樂樂看的好笑,蕭言卻看的蹙眉。
“誰的信息。”
“西墨的。”說著,將手機遞給蕭言,和他一起分享收到的信息,“現在的小孩都不知道一天天想什麼呢。”
不是鄭樂樂慢半拍,而是她壓根就沒有往哪個方向想。
蕭言冷哼一聲。
“小孩子玩心大,還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鄭樂樂覺得這個完全解釋的通,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然後,徹徹底底的將這條短信息忘到腦後。
威爾斯古堡,西墨在經濟學課程的空隙給鄭樂樂發信息,但是,等到再次上課,也沒有等到鄭樂樂的回複。
冷漠的少年抿唇,難得露出委屈的表情。
但是很快,又恢複了一臉堅韌,仿佛剛才委屈的少年與他無關似的。
就在鄭家人計劃著回國的時候,卻還不知道,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朝著他們緩緩的籠罩了過來。
鳥鳴啾啾,清穀悠揚,位於華國某座大山深處,一個略顯古式彆墅裡走出一個老者,他手裡端著鳥食,站在懸崖邊上一撒,原本還安靜的懸崖邊頓時嘈雜了起來,無數的鳥鳴啾啾響起,撲過來奪食,不少體格不夠健壯的鳥被那健碩的踩上一腳,便直直的朝著懸崖下跌了下去,再也飛不起來了。
老者看到這一幕,明顯十分開心,手往後一遞,就有人將那碗端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兩輛車由遠及近,停在上山口的位置,站在男人的位置,正好看的清楚。
沒過二十分鐘,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從兩人的穿著和聲音就聽得出,不是華國人。
“先生,咱們在M國的線被毀了。”
老者手一頓,“誰乾的?”
“兩個華國人,一個叫蕭言,還有一個叫鄭樂樂。”
“哦?是他們啊。”這個反應,明顯是對蕭言和鄭樂樂有一定了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