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站起來,走到杜父和杜母前麵,冷嗤一聲,將門狠狠一甩,毫不留戀的離開。
等杜雨走後,杜父仿佛一瞬間老了數十歲一般,他這一輩子就這一個女兒,從來都是要星星不給月亮,但最後,卻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
——
那廂,杜家人回去後如何的爭吵和鄭樂樂都無關,等吃完飯,鄭樂樂也從蕭言這裡知道了杜雨在被遣送回華國之後發生的事情。
因為這次的事件十分的惡劣,她所參與研究的項目全部叫停,而且,原本對她拋去橄欖枝的研究室,現在更是一個都不敢冒頭了。
這世界上,不聰明惡毒的人不可怕,真正可怕的人,往往是那些擁有超高智商,甚至社會地位,卻惡毒的人。
誰都不想身邊藏著這麼一個狠角色。
在蕭言說這些話的時候,鄭樂樂一直看著他,她可不覺得,這事情會散播到這個程度,這其中一定也有蕭言的手筆。
鄭樂樂一點也沒有覺得蕭言出手狠。
現在發生的一切,因是杜雨自己種下的。
等蕭言說完,鄭樂樂湊過去,在蕭言臉上重重親了一下。
“謝謝老公為我出氣。”她笑著說著。
蕭言眼神也變得柔和,想要伸出手將鄭樂樂攬過來,卻被她敏銳的躲了過去。
“哎呀,時間不早了,李哥說還有好幾個郵件要看呢,我先去忙啊,老公早點睡啊。”
將人撩撥起來,撒手就走,可以說是鄭樂樂的拿手好戲了。
蕭言無奈,隻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媳婦打開電腦,開始工作,他隻能拿上自己的換洗衣服,轉身進了浴室。
等洗完出來後,卻發現之前還在忙碌的小媳婦不見了。
又過去半個多小時,鬱多多才拿著一個厚厚的文件袋走了進來。
“今天外麵有點冷啊。”
“這麼晚怎麼還跑出去。”
“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讓小武給我送了來。”
蕭言微微蹙眉,“下次這麼晚出門,必須把我叫上。”
“好的好的,下次一定帶上你。”鄭樂樂說著,便再次回到電腦前,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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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最混亂的酒吧一條街,杜雨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從其中一間酒吧走出來。
走幾步,杜雨就仰起頭,將瓶子裡的酒喝幾口,整個人走路踉踉蹌蹌,但是嘴裡卻一直罵罵咧咧。
“賤人,鄭樂樂,你個賤人。”
在罵完鄭樂樂之後,杜雨又將矛頭指向蕭言。
“蕭言,那個鄭樂樂有什麼好的,她哪一點比我好,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就是看不到呢?”
她甚至不惜綁住那些綁匪將鄭樂樂弄走。
都是廢物,全是一幫廢物,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杜雨越想越煩躁,砰的一聲,將手裡的酒瓶子砸在地上,碎成一滴的碎渣。
瓶子破碎的聲音在空曠的巷子裡回蕩著,杜雨這才迷茫著抬起頭,潮濕黑暗的巷道讓她心情更加煩躁。
“這是什麼地方?夠臟的。”
杜雨轉身往外麵走,腳下卻是突然踩到什麼東西,狠狠的摔了一跤,全身幾乎都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