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
“你可彆忘了,這是杜家人。”對於這些有些能力和背景的人,從來不會放空話,必須把利益最大化才滿足。
徐榮可沒有能力左右杜母,這事情,還是交給蕭言煩心吧。
不過,杜母的反應,明顯是知道什麼。
“找個人跟著杜家人。”
徐榮說完,轉身去打電話。
杜母來警局,的確是為了做一個樣子,就為了讓她後麵的事情做的更加合情合理。
等她離開警局,直接去見了約好的記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鄭樂樂如何殘忍惡毒,如何殘害她女兒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給記者聽。
說到一半,甚至一度因為情緒激動,喘不過氣來,記者急忙起身,拿相機哢哢哢拍個不停,等確定素材夠了,才假模假樣的抽出紙巾遞給杜母。
等杜母和記者分開,剛才還悲痛欲絕的杜母瞬間擦乾眼淚,臉上沒有一點傷感,卻滿是恨意。
杜母拿出手機,看著短信上的指使,手有些發顫的發過去一條短西悉尼。
——我按照你說的做了,什麼時候有效果?
——拭目以待。
收到短信息,杜母死死的咬著牙,自言自語。
“隻把鄭樂樂那個賤人弄的身敗名裂,我就滿意了。”
在杜母心裡,自己的女兒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鄭樂樂害的。
對於自己的女兒,杜母還是有些了解的,包括杜雨對蕭言的心思。
杜母察覺到的時間,可比杜父早了不是一天兩天。
但她不但沒有製止,反而暗中不止一次鼓勵杜雨加油。
蕭言這個女婿,她可是非常滿意的,就算他結了婚,可不管是蕭家的家事還是蕭言的個人能力都是數一數二的。
至於蕭言那個老婆,一個鄉下丫頭,有什麼資格和自己的女兒比。
後來,杜雨在M國犯了錯,杜母更不覺得是自己女兒的錯,要是那個鄭樂樂懂事,自動離開蕭言,給自己的女兒騰位置,哪會有這麼多波折。
杜母對鄭樂樂的恨,就在這一次次的癡心妄想和自我欺騙中升華,杜雨越是得不到,杜母越是恨鄭樂樂,現在,杜雨出事了,杜母更是想要將鄭樂樂打入穀底,永世不得超生。
那個人可說了,隻要鄭樂樂被判刑,他自然有辦法救她的女兒。
鄭樂樂進去了,蕭家那種家族,怎麼可能要一個犯了事的孫媳婦,離婚是肯定的事情,而現在哪家的女兒能比他家的小雨強。
最後,這蕭家少夫人的位置是誰的,不言而喻。
想到這,杜母緩緩露出一個笑,感覺心裡舒暢多了。
而一直盯著杜母的警察,看著杜母的反應,也感覺瘮得慌。
“這杜家人怎麼神神叨叨的,前麵還哭的死去活來呢,轉眼就好了,這也就算了,這怎麼還笑起來了,她女兒不是還在病床上躺著麼?難道是……瘋了?這事要不要彙報啊?”
蕭言接到徐榮的消息,冷著一張臉,等掛了電話,眼神陰沉到極致。
現在證據缺失,杜雨沒醒,鄭樂樂被困在警局,杜家人有一心想要將鄭樂樂踩到地裡,那些報社記者,隻要能奪得頭條版麵,什麼都敢寫。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鄭樂樂雖然不是公眾人物,卻也是全國知名的青年企業家,而且,最關鍵的在於昭民食品有限公司正在準備上市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