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了一口氣,杜父也沒有再離開,端了一盆水出來看,給杜雨開始擦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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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母離開後,沒有走多遠,而是一直等在醫院門前的報刊亭,等最新的報紙送過來,直接衝過去,拿起報紙,眼裡還帶著一些癲狂。
可是等將所有的版麵都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看的消息,頓時蹙起眉。
“難道是我記錯報紙了?”
說著,又翻到第一頁,確定是這個名字,又仔仔細細的翻了一遍,然後……依舊確定沒有一丁點自己想看到的內容。
“一定是我記錯了,再等等。”
這個時間段,正好是各個報社來送報紙的時間,杜母沒等多久,就等到了其他報社的報紙。
但是,等所有的報紙送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杜母全部翻了一遍,都沒有想要看到的消息,憤怒的將報紙狠狠砸在報刊亭上。
“竟然敢耍老娘。”
報刊亭的老板不樂意了,“唉,你這看了一下午,不買也就算了,還把我報紙弄皺,什麼素質啊。”
杜母轉身狠狠一瞪報刊亭老板。“老娘願意。”
說著轉身氣衝衝大步離開。
報刊亭老板追出來,隻看到杜母的背影,氣的大罵。
“老東西,沒錢還蹭報紙看,要不要臉,我咒你喝涼水都塞牙。”
杜母氣哼哼的要去報社找那記者的麻煩,可是到了報社,才知道采訪自己的那個記者竟然被停職了。
蕭言看著侯子冀傳回來的消息,目光沉沉,等看完重重將報紙拍在桌麵上。
這個新聞要是發出去,樂樂最後就是調查出來是無辜的,名譽也已經得到了損害,背後的人用心險惡。
想要徹底的掌握話語權,就成為能控製話語權的那個人,自從前幾次吃了媒體的虧,蕭言便出手收購了幾個報社,這些報社無一不是在社會上具有很高的公信力。
當然,再有公信力的報紙為了搶奪市場,也沒少發一些似是而非的新聞,就像鄭樂樂的時間,還沒有查出最終結果,這些報紙為了話題,一點風言風語都能讓他們趨之若鶩。
他並不打算成為遏製信息咽喉的人,但若是不負責任的讓什麼樣的毀壞他人名譽的新聞都上去,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整個北市,甚至是一些很有公信力的報刊雜誌想要發表信息,都得過他這一關。
“繼續盯著,尤其是杜家的那個女人,還有杜雨,找大夫再次會診,確定一下最後情況。”
“知道了,蕭哥。”
等掛了電話蕭言繼續看著調查到的消息。
證人的證詞一麵倒的衝向鄭樂樂,而那個人暫時找不到破綻,所以隻能從證據和不在場證據出發。
樂樂那天晚上沒有被監控拍到,那就去找,他不相信,一點痕跡都沒有。
杜母失魂落魄的從報社出來,氣的狠狠踹了門口的柱子一角。
“你們不敢報道,我就去找電視台的,我就不相信,沒有人報道我女兒這事了。”
杜母剛走了幾步,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頓時眼前一亮。
——警局前靜坐。
“對啊,我就去警察局門口守著,他們總不能把我趕走吧,動靜鬨的大一點,肯定有人能關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