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瘋了,被你拋棄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徹底的瘋了。”
宋誌清看著薑閱的臉,一臉的恨意和貪婪。
這個時候的宋誌清,神智已經不清楚了,死死的盯著麵前的薑閱,恨不得將薑閱拆骨入腹。
薑閱卻是冷笑一聲:“宋誌清,你現在這幅樣子太可笑了,我真的是無比的慶幸,早早離開你這麼一個瘋子。”
宋誌清卻是一把撲到門上,聲音突然哀求了起來。
“閱閱,我找了你好多年,好多好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你,你開開門,我們好好聊聊怎麼樣?”
薑閱被宋誌清罵了半天,什麼極儘惡毒肮臟的話都聽習慣了,現在見他突然變了一張臉,卻是實實在在不適應了起來。
她剛準備開口,就看到宋誌清眼底深處的憤恨。
心頓時涼了下來。
“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好聚好散,就這樣。”
“可去他媽的好聚好散,五十萬啊五十萬,就這麼好聚好散?”
薑閱原本已經轉過身,可是聽到宋誌清張口閉口的五十萬,額頭的青筋暴起,憤怒轉過身去。
“宋誌清,我真替你感覺到可笑,難怪你會被你媽死死的攥在手裡,她對你說謊的時候難道不心虛嗎?五十萬?就現在的你,拿得出那五十萬嗎?可笑至極。”
宋誌清一愣:“那你為什麼和我分手,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拋在飛機場,你知道我當時……”
“夠了,宋誌清,過去的就過去了,彆再提了。”
薑閱忍著怒意,全身都顫抖。
她用了三年,才將對這對母子的恨意壓下來,可是現在,宋誌清為什麼要出現,憑什麼要出現。
而且,還一盆又一盆臟水的往她身上潑。
五十萬。
嗬,甚至這樣的謊言都說得出來,真是惡心又可笑。
薑閱的忍耐,卻給了宋誌清她心虛的錯覺,眼神頓時再次癲狂了起來。
“你看,你心虛了,你不敢和我對質了!你敢說你不是因為拿了我媽的五十萬才要和我分手?你敢說你一直都是玩弄我的感情,在留學當天,把我一個人丟下,你敢說……啊……”
薑閱忍無可忍,走向小院子內的水管處,然後……擰開水管,拿起高壓水槍,對著門外衝了起來,直接將宋誌清未出口的話給堵了回去。
“滾,你給我滾!”
現在要不將這個男人衝走,她都懷疑自己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宋誌清慘叫著節節後退,他花錢雇來的人早就退到了安全的地方去,生怕被牽連。
蕭辰謙一直在屋內觀察著外麵的情形,隔著小窗戶觀察著。
現在見到薑閱突然暴怒,心裡一驚,立刻推開門走了出去,沒有任何顧慮的將人抱在懷裡。
“薑閱,冷靜,冷靜一下。”
宋誌清被滋的張不開嘴,睜不開眼,隻隱約隔著水霧看到一個男人抱住了薑閱。
這一下,徹底點燃了他大腦內所有的怒火和恨意。
不過,在越是憤怒之中,他越是冷靜下來。
“薑閱,你給我等著!”
然後,狼狽的逃竄離開。
等宋誌清走了,蕭辰謙才去將水龍頭關了,而薑閱也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
而水,也將她的衣服打濕了一片。
蕭辰謙將人熟悉的抱起來,轉身進了房間。
“你先洗一洗,彆感冒了,明天還要上課的。”
薑閱冷靜下來,全身卻仿佛脫力了,但是蕭辰謙的話讓她冷靜了下來。
明天還要上課,她不能生病,會很容易傳染給孩子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