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暴君,你個暴君,你憑什麼坐在那個九五至尊的位置上,你不配,有你這樣殘忍的暴君,大淩的江山,遲早毀於一旦。”
張義發了瘋一般咒罵起了司徒瑾琰,後者眼底冷光乍現。
“還不快把人帶下去。”
禦林軍得令,連忙把瘋瘋癲癲的張義拖了下去。
其他朝臣看到這一幕,誰也不敢出聲,生怕下一個被連累的就是自己。
“穆王。”
冷不丁又聽到司徒瑾琰的聲音,司徒慕涯已然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臣在。”
“你治下不嚴,導致幽城出了如此一個大紕漏,功要褒揚,過要處罰,即日起,朕便收回你對幽州城的治下管理之權,望你引以為戒。”
司徒慕涯抬頭望向了司徒瑾琰,兩人的視線遙遙相對,一個是勝券在握,一個則是憤懣不甘心。
“是,臣遵旨。”
司徒慕涯不甘心地低下了頭,袖中的手狠狠地收緊,司徒瑾琰當真是好得很,這份屈辱,他定不會忘記。
“若無他事,今日早朝便到此為止,眾位卿家,自行離去。”
說完,司徒瑾琰就走下了台階,繞過屏風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他一走,整個金鑾殿的氛圍也都變了不少,先前被冷冽的威壓彌漫,現在朝臣隻覺得春和景明,萬物複蘇。
司徒慕涯背著手率先離開了金鑾殿,身後的一個同樣身穿朝服的少年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那笑,是得意洋洋的笑,亦是幸災樂禍的笑,更是鄙夷嘲諷的笑。
司徒慕涯正鬱悶著,身後卻走近了一個人。
“穆王殿下,穆王殿下。”
司徒慕涯回頭望去,“原來是白尚書啊。”
“是的穆王殿下,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行啊,白尚書,請吧。”
白承就這樣和司徒慕涯同乘上一輛馬車,朝著穆王府而去。
——
奢華宮殿之中,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子正往自己的臉上撲著脂粉,她的容顏俏麗明豔,如春花一般燦爛,亦如秋月一般靜美。
“紫蝶,你看本公主這樣好看嗎?”
“當然好看。”
“其他幾位公主就算是與公主相比,隻怕也會在公主的麵前遜色幾分。”
聽了這句誇讚,司徒夢黎自然高興不已。
“來,把這支流雲碧玉釵給本公主戴上,這可是皇兄送給我的,本公主要戴著它去見皇兄。”
“奴婢這就給公主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