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正想還嘴,司徒瑾琰就又出聲了,“你自己給朕好好看看。”
說著,司徒瑾琰就隨手扔下了幾張書信,在看到這些之後,他震驚不已,卻也瞬間明白了都是宋玖安的手筆。
他慌忙地磕起了頭,“皇上,皇上,臣有罪,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啊。”
“開恩?你讓朕如何開恩?這其中的任何一件都夠朕取你項上人頭,何況,你犯下了這
般多,朕就是誅你九族都不為過。”
此刻的司徒瑾琰也已然氣急,他之前也隻知道秦鴻的一些惡行,卻不想,秦鴻竟已膽大包天到了這個程度。
“皇上,求皇上饒了臣這一次吧,臣再也不敢了。”
秦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號了起來,“求皇上念在臣這些年為大淩王朝做出的貢獻的份上,饒了臣吧。”
“饒你?那誰來饒過這些被你殘害的冤魂?”
司徒瑾琰站起身來,“來人,去將威遠侯也給朕帶上來。”
他看著秦鴻冷笑一聲,“正好,朕今日就一並跟你們清算了。”
路昊被人帶來的時間,秦鴻依舊在哭著,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直到了此刻,他才開始有幾分後悔。
路昊被押送到了金鑾殿上,披頭散發,身穿布衣粗製的囚衣,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從前囂張肆意的半分模樣?
“路昊,將你所知的事情都說出來,否則,朕誅完他的全族,便誅你的。”
司徒瑾琰冷哼一聲,這個威遠侯能被封侯不過是祖上積德,攢下了些聲望,得了當初的皇帝的封侯,他也就是受蔭罷了,這些年來威遠侯也在乾州作威作福,是時候讓這一切消失了。
“是,是。”路昊害怕得直打哆嗦,“是他,都是秦鴻威脅我一起做此事的,他說那瘟疫的毒是他這些年來製造出來的,他也有解毒的藥方,自從幽城水壩貪汙一事之後,他便盯上了幽城。”
路昊吞了吞唾沫繼續道,“他說,等到幽城出現洪水之際,就把這毒散發出去,這樣所有人也都隻會以為是瘟疫,不會深思,而他打算等瘟疫肆虐之時將藥方的事公之於眾。”
“嗬,公之於眾?朕可不信他有這般好心。”說著,司徒瑾琰輕蔑地看了秦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