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剛長公主說得對,我與長公主,確實兩情相悅。”
聽到這個聲音,司徒清鈺恍若被雷劈了一般僵在原地,這根本就不是寂扶幽的聲音。
果然,她回過頭去,看清男子的麵容之後,司徒清鈺更是險些癱軟在地。
“怎麼是你?”
“長公主剛剛不是還說與我兩情相悅嗎?怎麼這會兒就這般吃驚了,我不就是你的季公
子嗎?”
寂公子,不是季公子。
此刻的司徒清鈺都要瘋了,她也不懂自己的計劃到底是在哪裡出現了紕漏,為何,為何
不是寂扶幽而是季子喬。
“你為何會在這裡?本宮問你。”
季子喬裝作無辜地反問道,“不是長公主派身邊的奴婢來給臣送口信的嗎?長公主為什麼明知故問。”
“本宮沒有。”
可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司徒清鈺也不知道該怎麼自圓其說。
江以貞也看出了端倪,走到司徒清鈺的旁邊低聲耳語,“先回去換身衣裳,此事交給哀家處理。”
“好,母妃。”
司徒清鈺憋屈地走了,臨走之前,她好巧不巧看到了不遠處事不關己的寂扶幽,一時之間,她隻覺得喉頭被哽住了。
明明,計劃成功的話她就可以嫁給寂扶幽了啊……
“諸位,清鈺這孩子打小莽撞,此事有蹊蹺,說不準是這季公子算計了清鈺,哀家必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儘管心底明知此事是司徒清鈺自己弄出來的,但明麵上,江以貞也隻能選擇袒護她。
“哼,這樣一個女子,斷然不可能再嫁給我父王了,你們大淩最好給我們勒那爾一個交代。”
“拉達公主說的是,放心吧,此事大淩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那就好。”
拉達都離開了,其他人也三三兩兩散去了,知道這麼多事於她們而言也未必是好事。
人群之中,還有一人自始至終深受打擊,那便是司徒萱宜。
她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未婚夫婿能和自己向來攀附的司徒清鈺攪到一起,臉上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