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看到了這些,而且,奴婢看到的還比她多一些,奴婢剛巧看到了是四公主自己突然跳入水中,在那之後,郡主才跟著跳下去的。”
一聽到這話,司徒夢黎的臉色也在刹那間變得煞白起來。
而隨著這話,其餘的丫鬟也都跟著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但她們所說的,無疑跟之前這兩個丫鬟的口徑完全吻合。
這樣一來,司徒瑾琰也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其實不需要這些丫鬟說,他也知道,隻不過她們說出來,也算是徹底坐實了司徒夢黎撒謊的事。
“皇,皇兄,你聽夢黎說……”
“夢黎,你這是做什麼?”
司徒瑾琰狐疑地看著司徒夢黎,他隻覺得,司徒夢黎當真是改變了許多。
“我,我……”
可任憑司徒夢黎怎麼想,此刻的她也想不出好的說辭。
見狀,一旁的初棠‘好心’給她補上了她應該說的話,“皇上,四公主此番這麼做,也不過是想要栽贓陷害臣女罷了。”
“你在胡說,本公主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地陷害你?”
“是啊,這一點,臣女也很好奇,臣女本就與四公主無冤無仇,毫無瓜葛,四公主為何幾次三番地陷害臣女?”
很明顯,在氣勢之上,初棠略勝一籌。
司徒瑾琰也聽到了關鍵,追問起來,“幾次三番?宣寧郡主此話何意?”
“上一次,臣女在郡主府中舉辦筵席之時,四公主便在臣女找來的幾個廚子中安插人手,想讓她在那日往菜肴中投毒,以此構陷臣女。”
初棠繼續說道,“即使此計謀不成,臣女戳穿之後,四公主也依然不思悔改,甚至嘲諷無人會信她陷害臣女。”
司徒夢黎回頭震驚地看著初棠,似是沒想到她居然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情給挑了出來。
“皇兄,你最是清楚夢黎了,夢黎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倒是宣寧郡主口口聲聲說本公主陷害你,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沒有證據,你少血口噴人。”
司徒夢黎故意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初棠卻一眼識破,司徒夢黎現在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罷了。
“說到證據,臣女還真有。”
隻見初棠胸有成竹地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張紙,隨即遞給了司徒瑾琰。
“皇上請看,這便是被四公主指使意圖在菜肴中投毒之人的供詞,前些日子她已經入了牢獄,在大理寺的審訊下,她連同那日在郡主府的事一同招供了。”
說完,初棠回頭飽含深意地看著司徒夢黎,“若是四公主覺得這一份證據不夠,臣女還有其他證據,臣女還有其他人的證詞,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