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慕涯不以為然,“這不過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令牌罷了,我勝局已定,你拿出這樣的令牌來唬本王,真以為本王會被嚇到?”
“你若是真以為這隻是一塊普通的令牌,那你才是輸掉的那一個,這一塊令牌,可以號令蘇家軍。”
聞言,司徒慕涯震驚不已,他猛地從皇位上又站起身來,眉頭緊皺,滿眼不可置信。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蘇家軍早已銷聲匿跡十數年,你彆想用這樣平平無奇的令牌嚇唬本王,你怎可能號令蘇家軍呢?”
蘇家軍的威名,司徒慕涯不可能沒有聽說過,而且蘇家軍的實力,也讓所有人為止一顫,倘若今日蘇家軍當真重新出世,那他今日的確沒有問鼎皇位的機會了。
“我能不能號令蘇家軍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若是不信,隻管派人出去一探究竟,看一看,我手中的令牌到底是不是假的,外麵的蘇家軍又是不是假的。”
江語霜話音剛落,剛巧司徒慕涯的一個親信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報,穆王殿下,不好了,我們的人遇到了伏擊,眼下傷亡慘重,若再不撤出皇宮,隻怕會全軍覆沒啊。”
司徒慕涯目眥欲裂,怒吼道,“可知伏擊的兵馬都是誰的?”
“是,是蘇家軍。”
“什麼?”司徒慕涯難以置信,“你當真沒有看錯?”
“回穆王殿下,屬下沒有看錯,屬下也是再三確認之後才敢相信是蘇家軍,蘇家軍出世了。”
司徒慕涯隻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彷佛在一刹那間被儘數抽乾殆儘,他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猛地癱軟下去,重新坐回了那個位置。
兩次坐上這位置,兩次的心境卻大有不同。
此刻的他心中滿是絕望和不甘,他知道,這一次,他必輸無疑,但他始終想不明白,明明是站在他這一邊的江語霜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臨陣倒戈……
先前還得意洋洋的白承等一乾人這時也紛紛傻眼,他們剛覺得自己站對了陣營,卻突然發現這隻是一場可憐至極的笑話。
之前對司徒慕涯的阿諛奉承,已然變成了他們的催命符。
江語霜走上了台階,來到了司徒慕涯的麵前,朝著下麵的所有人朗聲開口。
“皇上密旨,司徒慕涯素有不臣之心,今膽敢起兵造反,意圖篡位,暫先押至大理寺監牢嚴加看管,待皇上回來再行定奪。”
“另,江家與司徒慕涯沆瀣一氣,狼狽為奸,著捉拿江家所有人,一並收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