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告訴我了,秦子默潛入我家裡想要拿到我爸媽留下的那份資料,但是卻沒有找到,然後便跑了,現在還沒有把他逮捕歸案。”
徐幼菱小心翼翼地說道,她打量著陳頌言的神色,深怕陳頌言會想起四年前的記憶。
四年前的事情對於她和陳頌言來說,都是無法忘卻的記憶。
陳頌言注意到她關心的眼神,黝黑的臉上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他笑著說道:“不用這樣,菱菱。”
“我是擔心你而已。”徐幼菱就像小時候一樣自然地挽著陳頌言的手臂側著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說道。
四年前的事情不僅影響了她,也給陳頌言和陸懷南帶來了傷害,陸懷南可能因為有家庭的陪伴而治愈,但是自己的哥哥,徐幼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她還是很擔心。
比起徐幼時,她更擔心的是直麵父母死亡的陳頌言。
“你哥很堅強的,你放心。”陳頌言笑著說道,隻是徐幼菱清晰地看見了他眼裡的笑意不達眼底。
徐幼菱歎氣說道:“我知道你很堅強,但是哥哥,你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和我說的。”
她最怕就是陳頌言都憋著什麼都不說。
四年前的事情發生了,他也是這樣。
“知道了,我送你去招待所,然後洗漱用品我會給你拿過來,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陳頌言笑著說道。
他這一輩子對不起太多人,甚至他都在想,他隻有為小姨他們、為隊長報仇才對得起徐幼菱和葉越彬的關心。
徐幼菱把自己的行李放好,然後沉重地躺在沙發上,其實她一直在安慰著葉嘉澤、安慰著陳頌言和徐幼時,但是自己內心也在惶恐不安。
如果,這一次也是和四年前一樣的結果呢?
胡思亂想著,快要睡著的時候徐幼菱接到了鐘穗打來的電話,她迷迷糊糊地接通電話,“歲歲?”
“你到家了嗎?”鐘穗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徐幼菱的電話就忍不住打電話來問她了。
“到了,我現在搬去了景湖小區住。”徐幼菱說道。
她沒有和鐘穗說自己暫住軍區招待所,主要是解釋起來十分麻煩,而且徐幼菱不知道恐怖組織這件事需不需要保密。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說才好。
“那就行,你很困嗎?”鐘穗問道。
徐幼菱剛想說話便聽到鐘穗那邊有人催著她去拍戲,徐幼菱笑著說道:“你去拍戲吧,有空再聊。”
鐘穗嗯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徐幼菱便迷迷糊糊地在沙發上睡著了,她最近睡眠也不夠,然後剛下飛機就經曆了一場速度與激情,她現在真的是精疲力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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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嘉澤本來打算今天回公司的,但是由於剛才接到了江承宵的電話,他隻好去了一趟市局。
葉嘉澤的小秘書看著自家老板再次翹班,他抱著一堆文件憤怒地站在辦公室裡無力地小聲辱罵自己的老板加戰友。
葉嘉澤最近常來市局,市局的人都快熟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