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菱發現了今天的葉嘉澤和葉越彬都怪怪的。
一個喝著美咖,但是耳根卻是紅紅的,一個吃著雲吞麵,但是看著自己的神情卻是戲謔,她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菱菱姐,你是真的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葉越彬咬著吸管問道。
徐幼菱想到了自己奇葩的睡姿,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和葉嘉澤然後小聲地問道:“我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嗎?”
葉越彬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對了,菱菱姐,你給我布置的課外閱讀我已經看完了。”
“那就行,我給你講一講詩詞歌賦和一些小說的背景。”徐幼菱笑著說道。
吃過了早餐,徐幼菱和葉嘉澤他們出發去公司那邊,葉嘉澤照舊去上班,而徐幼菱和葉越彬則是在另外一個的書房裡講課。
其實也不算講課,徐幼菱更加培養葉越彬對於語言的感知和運用。
而公司的人一開始對於葉嘉澤拖家帶口來公司上班是十分驚訝的,後來就習以為常了,對於自己的大老板葉總在徐幼菱麵前溫柔的模樣,也見怪不怪了。
在外麵工作的葉嘉澤沒有想到合作方派來的負責人竟然是彭詩靜。
他的前女友。
曾經試圖重新追求他然後被他拒絕的前女友。
徐幼菱牽著葉越彬出來準備去拿外賣的時候就看見了站在葉嘉澤麵前的年輕女人,她一眼便認出來這是徐幼時和自己說過的那個女孩彭詩靜。
葉嘉澤和彭詩靜站在一旁,葉嘉澤保持適當的距離和她交談著,而彭詩靜的衣著裁剪得當,舉手投足都十分優雅。
徐幼菱莫名羨慕起這樣的女性。
這樣的女性聰明卻又理智,舉手投足優雅,讓徐幼菱仿佛看到了美劇裡的office lady。
自己果然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臭屁小孩,徐幼菱心酸地暗想到。
自己今天穿了櫻花粉的衛衣和淺藍色的牛仔長褲,腳下還是一雙白色的板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畢業的學生一樣。
葉越彬看了葉嘉澤和彭詩靜一眼,又看了表情心酸的徐幼菱一眼,他不由得感歎地想到,果然菱菱姐還是那麼單純,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內心正在心酸著。
葉越彬牽著徐幼菱走過去,然後假裝若無其事地問道:“叔叔,你們在聊什麼?”
然後,他拉了拉徐幼菱的衣角,眼神暗示她,鬆開她的手下樓去拿外賣,便剩下徐幼菱一個人站在葉嘉澤身邊。
彭詩靜饒有興趣地看著徐幼菱,她覺得這小姑娘真的太單純,單純到讓彆人一眼便能發現她的所思所想。
“葉總,這是你的女朋友嗎?”她笑眯眯地溫柔地問道。
徐幼菱神情一愣。
“對,她叫徐幼菱,也是阿時的妹妹。”葉嘉澤自然而然地摟著徐幼菱的肩膀看著彭詩靜介紹道。
彭詩靜露出驚訝的神情,她覺得徐幼時那樣的直男竟然會有一個看起來嬌嬌軟軟的妹妹,“你和徐小姐在一起,阿時沒有揍你一頓嗎?”
一番寒暄過後,葉越彬提著外賣上來,進了辦公室便看見了徐幼菱和葉嘉澤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
葉越彬臉上露出疑問的神情,他下去拿個外賣是錯過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秘密了嗎?
“你們是瞞著我做了一些什麼事情嗎?”葉越彬打開外賣盒好奇地問道。
徐幼菱喝奶茶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葉嘉澤和徐幼菱對視一眼,然後他說道:“沒什麼事,你吃飯。”
葉越彬還是一臉好奇的表情看著葉嘉澤和徐幼菱,他腦子裡想了無數個事情,最終確定了他們這兩個人不會在一起了吧?
他看著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徐幼菱,看著淡定自若的葉嘉澤,他最終決定待會去套路徐幼菱,剛才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吃過了午飯,徐幼菱和葉越彬在書房裡一起看神探夏洛克的時候,葉越彬看著徐幼菱看劇入迷,他突然問了一句:“菱菱姐,你是和叔叔在一起了嗎?”
“嗯。”看劇看得入迷的徐幼菱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當她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被葉越彬套話了,然後隻能故作尷尬地喝了一大口奶茶,笑著說道:“你聽錯了。”
葉越彬看著徐幼菱尷尬的笑容,他覺得真的太搞笑了。
不過,高冷的葉嘉澤和徐幼菱在一起也不錯。
“我可沒有聽錯喔,菱菱姐。”葉越彬笑著說道。
徐幼菱一臉沉默地看著打趣自己的葉越彬,然後葉越彬笑容嘚瑟地看著她說道:“菱菱姐,如果你們兩個確定在一起了,那我告訴你昨晚發生了什麼。”
徐幼菱看著和自己交換條件的葉越彬,無奈地說道:“好吧,我們剛剛在一起了。”
“什麼?!那麼快!菱菱姐,你不要被叔叔坑你了。”葉越彬一臉無奈地看著徐幼菱說道。
他覺得以後徐幼菱可能都要被葉嘉澤啃得渣都不剩了。
“所以,你要告訴我昨晚發生了什麼?”徐幼菱問道。
她明明記得自己是和歲歲在看美劇,怎麼突然就在床上了?
葉越彬無奈地說道:“我們晚上回來之後,叔叔發現你和鐘穗姐姐躺在地上,然後他便把你抱進臥室了,然後我便叫醒鐘穗姐姐。”
“至於,你們在臥室發生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了。”葉越彬笑嘻嘻地說道。
聞言,徐幼菱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特彆想要揍麵前的葉越彬一頓,他不就是等於沒說嗎?
“越彬,你得罪我,你危了。”徐幼菱咬牙切齒地說道。
看完了神探夏洛克,徐幼菱便拿出了平板,和葉越彬一起分享他最近看的文學作品的讀後感,徐幼菱最近都在培養葉越彬對於文學的理解能力。
主要是她發現了葉越彬的閱讀的確失分很嚴重。
但是,她又不想讓葉越彬每天都在刷閱讀題,不是說這樣的教學方式不好,但是在徐幼菱看來,她並不想讓自己的學生成為一個應試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