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菱最近都在醫院做著康複治療,徐幼時這段時間也隻是去看了徐幼菱一次,然後便是緊接著趕回來處理林武的事情。
王峰看著眉眼柔和的徐幼時,他伸手拍了拍徐幼時的肩膀說道:“去吧,幼菱不也是很想見見你嗎?”
徐幼時神情一愣,的確,他現在也很想念陳頌言和徐幼菱。
“好,我現在去一趟。”
他看了一下時間,考慮到這個點可能徐幼菱已經休息了,他便開車去了一趟陵園去看陳頌言。
他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了葉嘉澤。
“你怎麼那麼有空?”徐幼時笑著問道。
他忙的時候,葉嘉澤也很忙。
葉嘉澤笑著轉頭看著眼底下烏青的徐幼時,他說道:“你那麼有空?”
他以為徐幼時和胡朗一直在調查著林武案子的事情。
畢竟林武牽扯到了那麼多人命,而一些案子的發生時間年代久遠,要重新調查案件的確比較麻煩和繁瑣。
“本來想看看菱菱,但是考慮到菱菱可能休息了,所以我來看啊言。”徐幼時笑著說道。
葉嘉澤點頭,他說道:“菱菱下周可以出院了,隻是她還需要過來做治療。”
醫生和葉嘉澤說道,還好子彈微微歪了一點,再加上送來的比較及時。
如果送來不及時,徐幼菱的情況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這讓葉嘉澤猝不及防地想起了截肢的陸懷南。
他無比慶幸,徐幼菱被送來十分及時。
徐幼時微微點頭,他的目光落在嶄新的墓碑上,他看著陳頌言的名字,最後十分冷靜地說道:“阿言,我們很快就可以為你報仇了。”
他會親手逮捕詹姆斯,為陳頌言而報仇。
他和葉嘉澤是從許旅長口中了解到陳頌言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詹姆斯為了徹底控製徐南暉夫婦,他讓人在徐南暉夫婦身上注射了毒品。
所以即使徐南暉夫婦還能活下來,他們也要麵臨解毒的問題。
而這個毒品不是一般的毒品,是詹姆斯他們沒有經過多次實驗完成的新型毒品。
“你知道嗎?我會這樣去對待徐幼菱,所以你們可要保護好了徐幼菱,千萬不要被我們抓到。”
詹姆斯居高臨下地看著大腿中槍的陳頌言笑著說道。
他知道陳頌言的心結是徐南暉夫婦,他的弱點是目前還活著的徐幼菱。
“噢,你還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樣被我虐殺的嗎?”詹姆斯笑著反問道。
他從來沒有見過像林舒雅夫婦那樣的人,為了完成任務即使犧牲自己也是毫不畏懼。
“我折磨你那該死的老爸,虐殺了他,然後把他殺死拋棄在了河裡,我要告訴對麵的人,就是你們這些該死的戰爭機器,不要想著消滅我。”
陳頌言在他剛說完,他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槍法很準,一槍擊中了詹姆斯的手臂。
“你們這些愚蠢的軍人,為了心裡的所謂的信念感和使命感,值得賠上自己的生命嗎?”
詹姆斯真的不明白像陳頌言這樣的人,像林舒雅夫婦那樣的人,為了緝毒而賠上自己的生命。
“如果我們抓到詹姆斯,先把他給我。”葉嘉澤突然說道。
徐幼時轉頭,臉上帶著有些驚訝的神情看著葉嘉澤。
他看著葉嘉澤冷靜的神情,雖然有些驚訝他會這麼說,不過他還是挺高興葉嘉澤的選擇。
*
詹姆斯終於找到了當年的老熟人願意帶他去鶴城,隻是他還是不相信這些人。
因為在他看來,現在的人他一個都不信。
所以,他也不會直接到達港口,他會臨時跳海,就為了避免被這些人抓到。
唐雅毅已經到達了鶴城,他現在已經聯係了人,準備拿走那批貨的錢,他們就回來。
隻是他沒有想到,葉嘉澤似乎已經洞悉詹姆斯的想法,詹姆斯沒有想到在港口都是葉嘉澤和鄭明智的人。
他皺著眉,正在想著到底要怎麼逃出去?
最後還是,臨時中途跳海,從另外一個港口上岸。
唐雅毅已經安排了彆人來接他,詹姆斯坐上車之後,鐘光年跟在他們的身後。
詹姆斯和唐雅毅都沒有想到,他們找到的人都已經是鄭明智的人了。
詹姆斯看到了後麵有一輛黑色的車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詹姆斯讓唐雅毅換路,準備換道路離開。
畢竟在鶴城,都是鶴城的警方。
他們必須要多番小心。
*
徐幼時從陵園回來之後,胡朗剛吃完了宵夜回來,給他帶來了一份宵夜。
他看著帶著一身霧氣的徐幼時,說道:“剛從陵園那邊回來?”
徐幼時點頭,胡朗把手裡的炒牛河遞給他說道:“我給你帶了炒牛河,要吃嗎?”
“你不回家裡嗎?你也很久沒有見到嫂子和孩子了吧。”徐幼時接過了手裡的炒牛河打開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胡朗笑著說道:“我哪裡有空?更何況這個時候回去,你嫂子和孩子他們都睡著了。”
提起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胡朗的眉眼總是一抹溫柔。
對於他來說,妻子和孩子就是他心中最柔軟的一部分。
徐幼時看著胡朗神情一愣,最後說道:“快了,林武的案子結束了我們就可以放鬆一段時間了。”
而詹姆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那麼快被抓到,他狼狽不堪地看著站在他麵前的葉嘉澤,他說道:“你到底想搞什麼?”
“你說呢?”葉嘉澤笑著反問道。
他剛說完,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水管,然後伸手大力地敲在他的腿上。
詹姆斯發出尖叫聲,他臉色蒼白地看著葉嘉澤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那你是怎麼對待我哥的?”葉嘉澤笑著反問道。
他到現在都記得葉嘉正的慘狀,陸懷南的雙腿被迫截肢,然後就是林舒雅夫婦,緊接著便是注射了毒品的徐南暉夫婦。
葉嘉澤不知道怎麼告訴徐幼菱,關於徐南暉夫婦被注射毒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