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覺的為難的話,那就算了說了,不然給你帶去麻煩可不是我願意看到。”
那姐妹兩個嘻嘻笑著,其中一個笑著說:“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因為你無法改變那一切。”
“說的也是呀。那你不妨就那麼一說,我就那麼一聽,過後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你說怎麼樣呢?”
於是那姐妹兩告訴我說,那獨角獸那樣聽晚生哥的話,其實是他們給獨角獸服過一種什麼藥,那藥也是給我看了劍傷的那位大夫給的,說是他們中還有什麼巫師,臨行前,他們要對著那獨角獸念好半天咒語呢。
“難道那大夫的第二職業也是巫師?”我無意中這樣想,所以也就隨口這麼問了。
那姐妹兩聽了,倒是沒有說話,她們兩相互看了看,然後異口同聲地說:“倒也是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
我偷偷地仔細的觀察了下她們兩的表情。她們滿臉都是恐懼的表情,我不知道這個事情對她們有什麼傷害,或者她們經曆了什麼,但是她們的表情的確讓我匪夷所思。
我們就這樣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中便走到了離住處很遠的地方。我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土丘上站立著一些人影,我想那也許是者裡安排的人在觀察著我們呢。他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我們,但是他明知道我是逃跑不出去的。
不管他派什麼人,我想我暫時不會逃跑的。因為我要等晚生哥回來,我好不容易得到晚生哥的信任,可是我不能夠就在這個時候這樣要一走了之,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等他回來。
正當我和那姐妹兩個慢慢前行的時候,忽然她們指著前麵不遠處驚叫道:“看,那是什麼?好像是朝我們這邊來的,我們趕緊躲起來吧。”
“可是我們能往哪裡躲呢?”我喃喃地自問道。
遠處有五六個人,騎著馬飛奔而來,因為有些距離,我們還看不清來人到底是誰。
那姐妹兩個,趕緊站在我的左右,一邊一個抓住我,往左邊的土丘上飛奔而去。
可是我們的速度不是很快,在我往左邊撤離的時候,我迅速地往身後的那土丘上看了一眼,那裡站立的人,已經騎著快馬飛奔下來,迎著前麵來的那五六個人而來。
我忽然意識到那飛奔而來的人一定是晚生哥,於是我掙紮著掙脫了那兩姐妹的手,也迎著來人走去。
我急促的腳步踉踉蹌蹌,因為傷口還沒有好利索,我跑起來是很費勁的,那姐妹兩個在我身後也不敢大聲喊叫,於是也跟著我跑起來。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趕到那些人跟前的時候,者裡派的人已經和那五六個人會合了。
果然是晚生哥,我看到那熟悉的身影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果然是晚生哥,可是他這是怎麼啦?為什麼躺在另外一個人的懷抱裡呢?我不敢走過去,我擔心我看到不願意看到的一切。
“晚生哥,晚生哥。”我心裡呼喚著,湊近在那抱著晚生哥的人跟前,靜靜地看著他。
他臉色蒼白,緊緊地閉著眼睛,手裡卻拿著一卷東西,抱著他的人大聲地喊著:“範晚生,範晚生,你醒醒,我們回來了。”
但是他依然沒有回應,其中一個問道:“怎麼回事?範主管他這是怎麼啦?”
“都怪那姓彭的,既然找到了廬舍國的地圖,可是他就不交出來,想要獨吞,晚生哥看見了這張地圖,就和他交涉,可是三言兩語之後,那姓彭的卻死不認賬了,範主管這才和他一場惡戰,兩人在爭搶中,地圖被撕為兩半,一半在那姓彭的手裡。雖然奪得了地圖,但是範主管卻受了重傷,人名關天,我們隻好返回了,而且那地圖也是拿到了一半兒。”
“趕緊回去。”來人說了這麼一句,將晚生哥扶著上了馬,自己也翻身上馬,帶著晚生哥奔向者裡的老本營了。
我站立在那裡渾身哆嗦,那姐妹兩也是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們也忘記了要抓著我。
所有的人都上了馬,又過來了一個人,一把將我抓向馬背,揮手打著馬屁股,跟隨在馬隊之後往者裡的老本營飛奔而去,那姐妹兩個也讓兩個人抓向馬背往回飛奔。
所有的一切來的太突然了,真是讓我難以接受。彭將軍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的找到那廬舍國的地圖就來救我的嗎?可是為何卻要拖著不來找者裡救我呢?我無法想象發生的事情,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太虛假,讓我難以置信,那麼對我信誓旦旦的一個將軍,怎麼會當自己說的話是兒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