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裡說完之後,使勁抱住彭將軍向後靠去,那劍便更深地刺入到彭將軍的心臟去了。
一時間兩個人便沒有動靜,我沒有時間悲傷,忙飛身出了井口。鐵頭和安信正在廝打,兩個人都已經重傷,但是卻依然在糾纏著,其他的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我按動了地上的機關,那女子雕塑便緩緩地移動了過來,安信和鐵頭同時喊道:“薑姑娘,不要,將軍他們還在裡麵呢。”
我沒有聽他們的話,看著雕塑移動過來,完全蓋住了井口,就跑過去拉起鐵頭大聲喊道:“快走了,我們沒有時間了,快。”
鐵頭被我拉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也走不穩,便說道:“薑姑娘,你自己趕緊回去吧,我後麵來,我不能夠拖累你,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快點去吧救晚生哥,我沒事的。”
我停下來,看到鐵頭真的是傷的很重,於是我轉過身去,背著鐵頭,腳底下生風向練海丹的地方飛奔而去。
安信和其他的人都跟在身後狂奔著,他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而隻是聽見我是時間不多了,便也跟著逃生。
跟著我們來的那幾個人,已經被安信的手下殺死了,跟著安信的人有一些死了,還有幾個幸存的,也是傷勢很重,此時和安信相互攙扶著跟在身後飛奔。
可是我的速度不是他們能夠趕上的,我很快就來到了練海丹的地方,練海丹依然在不停滴轉動著,我走上岸,讓鐵頭坐在地上等著我,我便拿起練海丹,退回到岸邊。
練海丹一旦離開了地麵,那仙人湖便瞬間冒出水來了,然而隨著湖水源源不斷地增加,水麵上卻漂浮著很多魚兒呀,青蛙呀,螃蟹呀等等很多屍體,而且那焦裂的腥味依然很濃烈。
我顧不得了那麼多,我背起鐵頭趕忙往回趕,我要去救晚生哥,所以根本顧不了那麼多了。
安信和那幾個人應該已經被湖水淹沒了吧,我邊跑邊想,他們罪有應得,他們害死了遼源和莫不為,他們死的罪有應得。
等我背著鐵頭回到住處的時候,大夫已經很著急地站在門口張望著,他看到我背著鐵頭回來,忙迎了上來,跟著我匆匆地走進晚生哥的屋裡。
我將鐵頭放在椅子上坐下,大夫忙給鐵頭看傷。花葉和花朵兒緊張地在大夫跟前候著,看大夫讓她們幫什麼忙。
我解下綁在背部了紫色花瓣兒,問道:“大夫,者裡將軍讓我問你,這個十色蓮花瓣怎麼用?”
“什麼?”大夫剛給鐵頭包紮完傷,頭都沒有抬問道,“你說什麼?”
“我是問你這十色蓮花的花瓣兒怎麼用?快點救晚生哥呀。”
大夫吃驚不小,他看著我手中的紫色花瓣兒,喃喃地說:“真沒有想到,天下真的有這十色蓮花呀?我以為那不過是個傳說而已,因為我真的是找了半輩子,都沒有找到呢,你是怎麼找到的薑姑娘?”
“以後我告訴你吧,你這會兒告訴我我該怎麼用這十色蓮花的花瓣兒救晚生哥。”
“隻要有這個就行了。來給我。”
我將十色蓮花的花瓣兒交給了大夫,大夫拿著那花瓣兒放在晚生哥的前胸,然後讓我拿出那練海丹,我便將那練海丹也交給了大夫,大夫將那練海丹放在花瓣上。練海丹裡那紅色的血液就慢慢地流出來,流在了十色蓮花的花瓣上,然後又從花瓣上滲透了,逐漸地消失了。
那練海丹一下子變得成了一塊灰色的石頭,大夫拿起那石頭,看了看,遞給我說:“薑姑娘,它的功勞可不小啊,給,你拿著留個紀念吧。”